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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长越大,好友却一直没有来挖酒,秀才同那坛酒被遗忘在土地下。往后,路过的人总会听到,树底下有一个声音,在说……”

他身下的土包里,发出一声细微老朽的呼唤:“怎么还不来取……”

孩子们哈哈大笑起来,浓雾乍然从口中翻滚开来,锦衣流走,他们身影隐没其中,奉仞立刻掷出手中提着的剑,剑钉入粗大的树干,雾后没有任何一个人存在。

背后沁出汗,奉仞快步上前,蹲在土包面前,立刻用手去挖。仿佛天上宫阙刚下过雨,土包泥质稀软,很容易被手指拨开,小土包很快被挖开,果然看到一个红泥盖露出来。

他用力深挖,连衣物沾染泥土都毫不在意,只聚精会神盯着洞坑,酒坛沉重,必须双手才能将它拔出来,放到地面上。奉仞将酒坛挖出来时,额头上已经满是细汗,他拍掉泥,割开盖子边缘,将红盖酒坛猛然打开。

酒气四溢,手探进去,摸到一片海藻般的发丝,缠上他的指间。

咣当!酒坛被直接往地上摔碎,醇厚的美酒泼洒,里面的头颅也一下滚了出来,因被封闭在低温的地底,时间不长,并没有腐烂。但他的皮肤被泡得肿胀难看,软如烂泥,仿佛积满水的囊包。

头发被奉仞用手抹开,那是一张完全陌生的脸,眼皮紧闭,神态平和,似乎是在毫无知觉的时候被斩首。

难道阎羽非真的被杀了?那为什么要割下他的头?

奉仞还没来得及捕捉一闪而过的灵光,身后突然传来一阵脚步声,数十个人快速包围上来,他转头去看,衣服熟悉,那都是华胥楼的人,正用骇然与敌视的目光紧紧钉住他。

沈文袖站在最前头,寒声道:“十卵,原来真的是你。我们故意放你出去,再一路跟随,你果然重新回来找阎羽非的头颅!”

“不对。”奉仞下意识反驳,只觉喉口干涩,“你说你们一路跟着我?那你们不应该看到,是三个奇怪的孩子故意将我引到这里来吗?”

“哪里有孩子?”沈文袖冷冷笑道,“十卵,你现在装疯卖傻,恐怕太迟了。我们都看得清清楚楚,你用藏在袖里的玉石割断了绳子,砸破窗锁,一路直奔这里,挖土掘坛!”

奉仞瞳孔一缩,面色更苍白,从跟随孩子、到挖出酒坛,他突然发现自己焦躁得异于往日,莫名有一股急火在心中乱窜,使他完全无法保持最冷静的状态,此时此刻,他的心中竟闪过一丝恶念:只要将他们都杀了,不就没有人看到了?

这恶念如一道鞭子打在奉仞身上,顿感作呕,他紧紧闭上眼睛,隔绝冲动。华胥楼的人看到的,和自己看到的完全不同,是一个精心编排好的连环计,为了彻底坐实自己的罪名。

沈文袖让所有手下上前拿下他,押回楼内。

身边的人走过去将地上的头颅装起,线索被记录收拾,他看着奉仞毫无反抗地被擒拿住手臂,冷冷拂袖转身。

“楼主已经回来,要亲自审你,人证物证俱在,我倒要看你还想如何狡辩。”

解碧天和公孙屏一直远远跟着,同样看清了全程,沈文袖并没有撒谎,他所说的,就是大家看到的事实。期间奉仞面色冷静,步步自若,到了梧桐树下,对着土包自言自语几句,丢出剑,紧接着神色变得狂躁焦虑,突然走过去扑在土包前,徒手挖出酒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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