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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迟疑与考量,招人来耳语几句,面色阴沉,警惕的目光扎在奉仞面上,森然吩咐:“将他带去关押看牢,等楼主定断,若让他出半步,视作同谋!”
指挥使的官威不小,奉仞凛然作势,看起来大有内情,又模仿了点解碧天那种天上地下唯我独尊的傲慢,沈文袖是个心思缜密的人,果然犹豫。奉仞不动声色地微松口气,他赌楼主还在寿诞之上,不便走开,寿诞持续七天六夜,现在过了四天,至少得等到明晚才会回来。
他被华胥楼严密监守,一可以保证地方安全,监视他陷害他的人未必能够再躲避耳目;二可以拖延时间,让解碧天和公孙屏去找线索,帮助他摆脱嫌疑;三还能引蛇出洞,看对方到底会不会再来。
眼睁睁看着奉仞被华胥楼的人带去内屋关押,公孙屏心如火焚,但他跟奉仞毫无关系,又借了秋槛的身份,根本不好出手。
公孙屏往解碧天那看,对方很是冷静,若有所思地摸了摸下巴,眼睛看着那具无头尸体,和断了弦的琴。
公孙屏也看了,但看来看去现场的线索也就那么多,又遭焚烧砍头,纵然知道有人故意抢在他们前头杀人,现在也一点头绪没有。
他挤过人流,到解碧天身边暗声道:“解碧天,你可看出什么端倪?”
解碧天瞥了他一眼,挑眉:“怎么,你盼着我救你家大人?”
“你我都是一条船上的人。”
“小奉大人这次被人做局陷害,要脱身可没那么容易。”
“……难道你要坐视不管?”
“那是当然。”解碧天揉了揉脖颈,一副困意犹在的模样,“断金司指挥使死了,正好少个人妨碍我,还省得谈价,我高兴还来不及。”
他转过脸,黑色的面具遮掩容貌,虽然看不到神情,但足以感受那种轻浮的要挟:“你若想掀船,可得好好想想自己的下场。”
“你!”
公孙屏一时语塞,解碧天本来跟他们就是敌非友,本性难移,说出这种话有什么奇怪?怪只怪大人错信了他,好心喂了驴肝肺!
他见解碧天当真转身离去,恨恨道:“也罢,与你这种人有何信任可言,我自己去想法子。”
公孙屏拿着秋槛的壳子,在华胥楼中乱走,探听别人交谈中的线索。琴师阎羽非长年在华胥楼中,他琴技非凡,才华横溢,编了许多琴谱,在城中也人缘不错,故而这些华胥楼中的常客都有些动容。
“多少年没见过这种惨案?神母治下,竟有这种狂妄之人!”
“前日我还与他喝了茶,今日就……唉,阎先生何时得罪了这么个人?我从前从未听说过他和人结怨呐。”
有个人冷笑一声:“哼,我看也并非无迹可寻,大家不都瞧见昨日寿诞上的事吗?”
“嘘!小声些。”对面的人顿时变了脸色,好似害怕有谁窥伺他们的对话。
这人说的话正合公孙屏的猜想,他凑近这几人,小声问:“你是说巫祝大人?”
有人认出他们秋槛,放松下来,纷纷继续交谈时事。公孙屏秉持着多说多错,不再开口。
“什么大人,他欲毒害神母,实属邪魔恶道。阎羽非一向亲近巫祝,前有巫祝刺杀,后有阎羽非被谋杀,难道你们不觉得太巧了?”
“你……这……也有几分道理。可巫祝已死,他就算为了灭口,为何如此不掩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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