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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八极裹进锦布之中,因长度看起来像把长琴。这把长刀极有威势,似为名家之作,至少奉仞从未见过那样的刀面,也没能认出哪家大师的技艺;但带在身边不太方便,解碧天假意献上给鬼笼,果然一同被当做缴来的战利品,一同供奉给天上宫阙。
拿到刀,他们正要走,忽听到有人争执的声音由远及近,解碧天和奉仞的位置很容易被发觉,立刻矮身贴在轿厢后。
“你监守祀鹿监守到酒上头去了?要不是她不识宫中的道,被我抓到,让大人知晓,恐怕可不是碎尸万段那么简单了。”
“我绝非故意放出,只是以为那祀鹿与往年的童男童女一般,不过是祭神慰土之用。她来时听话,长得又可爱,不同其他孩子,我才一时大意……”
“成事不足,败事有余。”训斥的人冷冷一笑,“大意?若是这祀鹿跑了,误了晚上寿诞,我看你怎么跟大人交代!”
“往年只有祀羊,我从未见过祀鹿……你也别在这狐假虎威,若不是你忙着巴结神使,这活又轮不到我来做!”
“难道还是我错了?这事做好了,你有的是功劳!祀鹿难以寻求,极为珍贵,岂是祀羊那等低贱东西能比的?你可知大人们如何看重?”那人勃然大怒,又很快忌惮被人听到似地压低声音,“算了,你马上回去吧,此事我就当做不知道,别再犯错。”
等两人分道离开,解碧天和奉仞对视一眼,奉仞做口型“回去再说”,他们悄无声息地起身,正要离开,解碧天突然察觉什么,转头低声道:“谁在那?”
礼轿之间寂静无声,片刻后,从一块阴影里走出一个白衣人,没有一丝气息泄露,仿佛突然出现一般。奉仞一看他衣着面具,便认出是那个被咬掉耳朵、后来跟他们换了轿子的蓼奴。不知道他在那看了多久,因没有动作,竟一时没能察觉。
他也有些吃惊解碧天能发现自己,似有些紧张,四顾无人,对着奉仞迅速地比划手语:“停君派我过来清点礼单,我就当做没看到,你们走吧。只是,万不可再说话,冒犯神耳,有违鬼笼之规。”
“……我们如何信你?”
“你们帮过我,所以我也帮你们。”
奉仞定定看了他一眼,终于是动了,向他一拜,没有出手,而是折身与解碧天一同离开。那蓼奴站在后头看着他们离开,静静没有动,在华美的礼轿中如一缕白烟。
直到两人绕到另一条巷子出去,奉仞才看向解碧天,问:“你不将他杀了,以绝后患?这不像你。”
解碧天只笑了笑:“你不是说一时善念,未必都是恶果?我今日听你一回,看看谁输谁赢。”
“你们是说,那祀鹿就是公主?”
公孙屏愕然地听完两人分析,立刻起身转圈:“完了完了,公主若真被捉去当劳什子祭品牛羊的,届时众目睽睽之下,发生什么事,我们可无法在那么多人面前救下。”
“你急什么?”解碧天已经在谈话间将衣着换回,“他们对小公主极为小心保护,言谈间更是证明知道公主身份,你们一帮人来这里,早就在他们预料之内。”
奉仞面色凝重:“此事极为紧要,除了天家外,难道断金司内真出了叛徒?还与天上宫阙有所关联,他们说不定早派去卧底潜伏在断金司之中,而且时日已久。”
公孙屏闻言额上生汗,骇然:“那岂不是成心让我们带公主送死来了!皇家子嗣也敢谋害?”
解碧天讥讽道:“他们都能在地下建国了,何况是谋害当朝皇家?”
“这些人丧心病狂,什么妖魔鬼怪都养,扒皮抽筋更是寻常,要公主去祭祀,谁知道干什么。”公孙屏不停在雅间里转来转去,看向奉仞,“奉大人,如何是好?”
解碧天指指脑袋:“都下来这么久了,不妨动动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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