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摇下垂的尾巴,装作良犬。

奉仞:“……不必了。”

闭上屋门前,解碧天又对着奉仞含笑道别,祝他一夜好梦。

翌日,吕西薄微微皱眉地看着奉仞眼下更深的乌青,语调也不免诧异:“此案尘埃落定,你不必再忧心惦记,为何看起来还是一夜没睡好?”

奉仞素来习惯一人独居,屋檐下如今多了人,又警惕解碧天那厮突然发作,一夜未眠,早早又得来断金司按时点卯,交接同僚。连环杀人案刚破,一堆文书转眼在他案上堆成山。

他没有多说那些破事,只面无表情道:“解碧天此人深不可测,同意协助断金司办案或有图谋,不能掉以轻心。”

“我知道。”见他提起这事,吕西薄如有预料,放下手中的文书,用手指敲了敲其中一个名字不明的身影,“他似乎在找救助金栗的那个人,不知目的,不如将他放在眼前看管,你办事妥帖,我将他交给你,试着往后一同做事。他虽然棘手,但算是一个守诺的人。”

不知怎的,说话时,眼前闪过一弧璨璨金光,晃得人心烦。奉仞面色紧绷,当即拒绝:“有负大人重托,我与此人合不来,恐怕会影响办案。”

吕西薄掀起眼皮,奇怪地看了他一眼:“据来报,昨夜你让他留宿在你那别邸里,寻常旁人都未曾有这个待遇。”

“……”

奉仞不愿去想到底派了多少暗哨在盯着他们俩出入,无力地解释:“不,大人,那是……”

“指挥使,许侍郎来了,称有事想与您商议!”

门外传来的呼唤打断了两人的交谈,吕西薄站起身来出去,经过奉仞时拍了拍他肩膀,风轻云淡撂下几句话:“好了,权当历练,你多与此人相处,也好了解他的作风。以及,解碧天早上就给我传了信,说他很满意,非你不干。”

奉仞:“……”

金栗杀人纵火一案轰动全城,于天家眼皮底下点火,与藐视天子无异。圣上要求彻查到底,奉仞呈交了金栗犯罪的前因后果,搜罗证词证物,一并上交天听,魏连海数罪并罚,即刻下狱。

许蓝山一家贬为布衣,家财充公,念其幼子无辜,又有云贵妃保下,未曾累及九族,只驱逐出京,奉仞为此不少奔波,才换得减刑。

他笃定此事必然牵连不少宫中官员,魏公公不过一个宫中置办金饰的小角色,怎么敢如此胆大妄为,勾结命官栽赃诬陷?然而此事上头却有意重拿轻放,奉仞有意再查,被吕西薄制止,朝中日日风云变幻,无论最终以何种结果定案尘封,已非是他们这些为天子办事的鹰犬所能改变的了。

为了处理后事,奉仞数日忙碌,之前又没休息好,再强韧的精神也支撑不住这么熬,终于到了硬是被断金司诸人赶着回去的地步,也已经是日暮西山,天光昏暗了。

奉仞一身疲倦,回到别邸,才想起来有个人还在家中。解碧天说不会叫他麻烦,便当真这几日安分守己,未曾怎么出去给他招惹麻烦。

走过前院步入中庭,草木摇曳之声萧萧,正寻入月洞门,忽有一阵骤风卷来,奉仞身体下意识侧避,便见一道黑影飞速从自己身边窜过,扑落到地面,发出呼噜之声,便四爪乱挣,很没有威风地蹭滚着草地。

奉仞目光一移,才看到解碧天也盘腿坐在草地上,从阿木河口中取出一枚鸡蛋大的夜明珠。他仪态散漫,衣襟大敞,露出一角描金的纹身,那似乎是什么动物的骸骨,正自他左肩向胸膛延伸而下,隐入衣物。

薄汗覆在较深的皮肤上,随着呼吸,那金漆般的纹路起伏,如古酒微漾时的波澜。

穿得好不端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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