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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梅知雪有几分相像的人吗?”谢宗云拿出一副为难的口气提醒道,“您也知道,梅知雪犯的是抗旨欺君的大罪,是要掉脑袋的,这事儿可不好弄错啊。”
“若砍错了人,只管让冤魂来找梅某索命就是!”
“……”
这话看似无比笃定,实则不讲一点儿理据。
谢宗云还是又问了一句,“这么多年了,关于您这妹妹的事,梅先生,不会记错什么吧?”
“梅某做鬼都不会忘了她。”
“那就好。”谢宗云一笑,有他这句话也足够了。
谢宗云不再与他多言,自身上取出一卷纸页,直呈到萧明宣面前。
这就是方才在京兆府对梅重九问话时,他随着记下的,离开京兆府前,他特意又找人来为梅重九逐字读了一遍,确认无误,让梅重九做了签押存证。
白纸黑字,朱红指印,萧明宣略略一扫,就哼笑一声,也不多言,只转手给向万喜。
万喜也不敢出声,一声不响接过去,便呈到御驾面前。
萧承泽在一片静寂中从头细细看下来,看到一处忽一皱眉,又略翻了翻,不禁道:“这里面,说是一母同胞,没有过继的事啊。”
这一句没头没尾的话,听得梅重九一怔。
“一母同胞?梅某和她吗?”梅重九对着这个陌生的话音呵地干笑一声,“梅某丑陋不堪,妹妹天姿国色,众位若是不瞎,定都看得清楚,梅某怎配说是与她一母同胞之人?”
谢宗云一愣,还没明白这里头出了什么岔子,就听御驾又问。
“那你说,你和梅知雪,究竟是什么关系?”
“梅某生来便是个废人,连生身父母都厌弃于我,若非叔父家中无子,将我讨去充数,我怎会有同她为兄妹这样天大的福分……”
梅重九颤然恨声说着,忽然好似想到些什么,蓦地容色一凛。
“方才在京兆府,梅某也是这般对谢参军说过一遍,还做了签押的。莫不是谢参军也欺负我这瞎子,在字面上做了什么手脚吗?”
这是谁欺负谁?谢宗云目瞪口呆。
那句“过继”虽是皇上提的,可因何过继,过继给谁,皇上可只字未提,他竟也严丝合缝地与庄和初的说辞对上了。
这怎么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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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宗云?”萧承泽话音一沉。
谢宗云一时想不明白这里头的蹊跷,但听得明白这口气,这可不是让他给出一个解释的意思,这是最后给他一个主动认栽的机会。
无论如何,治罪是跑不了了。
谢宗云索性也不再费那脑子,破罐子破摔地随便挣扎了一下,“呃……臣,可能是,听岔了——”
“啪”一声响,萧承泽一掌重重拍到茶案上,震得杯碟一阵碎响。
“胡闹!白纸黑字,还行了签押的文书,是能随随便便听岔的吗?大理寺少卿这个位子,裕王除你之外都不曾考虑第二个人选,让你从七品直跃从四品,这就是你报答裕王赏识之恩的所为吗!”
天子一怒,再小的事也可能是要命的。
谢宗云忙跪,“陛下息怒!臣知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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