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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节(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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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家後,他们不吃饭,直接上床。阿凯会用牙齿咬开小宇的疤,让血流满床单,然後低头舔舐,像狗舔伤口。小宇会回敬,含住阿凯的性器,用舌尖探尿道,舔掉那隐隐的血丝和预射液。「你腐烂的味道,真他妈甜。」小宇说,然後翻身骑上去,自己动,腹部疤痕跟着起伏,像一条活虫在皮肤下蠕动。

他们的性不再是爱,是战争。没有套子,没有安全词,只有风险的快感。阿凯的头痛越来越烈,视野边缘开始模糊,像蒙了一层雾。他操小宇时,会幻觉看到真菌在小宇体内爬行,绿色的孢子顺着血管游走,汇入他的精液,再回流到自己体内。「我们在互相吃,」阿凯喘着气说,「吃到骨头渣都不剩。」

小宇的败血症也恶化了。细菌耐药,抗生素像水一样没用。他的体温飙到三十九度,皮肤热得像火炭,却在高烧中更饥渴。他会抓住阿凯的头,按进自己胯间,让他舔到射。「把我烧死,」小宇命令,「用你的嘴烧。」阿凯舔得猛,舌头卷起小宇的性器,吞下那混着血的液体,感觉病毒在口腔炸开,像烟火。

某夜,阿凯崩溃了。他躺在床上,头痛得像脑袋要裂开,视线里满是幻影:针头丶旧情人丶医院的尸袋。他抓住小宇的手,按在自己性器上。「帮我,」他哑声说,「让我忘。」小宇没犹豫,手动得快而狠,指甲刮过皮肤,划出血痕。高潮时,阿凯射在小宇手上,小宇低头舔乾净,每一口都吞得用力,像在喝毒药。「你的精液,有霉味了。」小宇说,笑得残酷。

阿凯知道,末日近了。他的免疫系统像沙堡,崩塌得快。医生说是脑膜炎,真菌吃脑,他会癫痫丶失禁丶死去。小宇听了,没哭,只说:「那我陪你烂。」他们在医院走廊做爱,阿凯推小宇进厕所,门没锁,直接顶进去。撞击声混着冲水声,小宇的腿缠住他的腰,疤痕摩擦他的腹肌,血迹涂满两人。「死前,再射一次。」小宇喘道。

但阿凯先倒了。那天晚上,他回家後,癫痫发作,躺在地板上抽搐,口吐白沫,尿裤子。小宇看着,没叫救护车,只跪下去,抱住他颤抖的身体。「来吧,烂给我看。」他低声说,手伸进阿凯裤子,握住那还硬的性器,动起来。阿凯在半昏迷中射了,最後一次,精液混着尿液,洒满地板。

救护车来时,阿凯已经神智不清。小宇跟去医院,看着他插满管子,像当初自己那样。医生摇头:「太晚了,真菌进脑,没救。」小宇没哭,他坐在床边,握阿凯的手,按在自己腹部。「你先烂了,」他说,「但我会跟上。」

阿凯断气前,最後一眼看小宇,眼睛里没遗憾,只有那种熟悉的疯狂。「射进去了……永远。」他喃喃,然後闭眼。

小宇走出医院,天亮了,但他觉得世界永远黑。体内,阿凯的病毒在游走,像永恒的污染。他摸摸腹部,感觉那里在腐烂,慢而确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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