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二章(1 / 2)
阳光从高处的气窗斜斜切进来,照得器材室里的灰尘粒子一粒一粒浮动,像无数细小的眼睛在盯着我。门被推开的缝隙越来越大,冷风夹杂着操场的草味和远处早餐摊的油烟味一起灌进来,让我的鼻腔一阵清凉,却又让身上的污秽味更显突出——汗水丶精液的腥甜丶漆皮衣的橡胶气息,全混成一团,让我觉得自己像一具移动的垃圾,玷污了这原本乾净的空间。我吊在那里,手腕的麻绳勒得皮肤发紫,血珠顺着绳结往下滴,滴到漆皮衣的胸口开洞,沿着肿胀的乳头滑进乳沟,冰热交错,让乳夹的银链轻晃,叮铃声在寂静里特别刺耳,像在嘲笑我的无助。
第一个进来的男孩愣住了。他是高二的篮球队队长,我认得他——平时在操场上总是笑闹的那个,头发湿湿的,像刚洗过澡。他手里转着篮球,本来还在哼着什麽歌,推门进来的一瞬,整个人僵住,篮球「咚」一声掉在地上,滚到我脚边,碰到我滴出的液体,沾了一圈亮晶晶的水痕,在阳光下闪闪发光。他视线从我的脚踝一路往上扫:铁链锁住的分开双腿丶漆皮短裤的镂空设计让锁完全暴露丶顶端挂着透明丝线的肿胀鸡巴丶尾巴毛球在股缝间晃动丶肿得通红的乳头丶被口球撑开的嘴角挂着口水丝丶最後停在脸上那个鲜红的「囚」字疤痕。他的瞳孔瞬间放大,喉结上下滚动,像被噎住,脸色从苍白转成红,然後又白回去。
「这……这他妈是什麽?」他喃喃,声音小得像蚊子嗡嗡,却在空荡的器材室里回荡得特别响。
我感觉整个身体都烧起来了。羞耻如火山爆发,从疤痕开始往外扩散,烧到耳根,烧到胸口,烧到小腹,让锁里的东西猛地一跳,顶端又挤出一滴液体,顺着锁缝无声滑落,在地板上积出的小水滩里荡起一圈涟漪。我拼命想把腿并拢,想遮住那该死的锁和滴水的证据,可铁链只让我发出更响的碰撞声,像在替我广播:「看这里,看这个变态犯人!」每一下挣扎都让尾巴塞子被拉得更深,毛球疯狂扫过会阴,痒得我腿根发软,膝盖一抖,整个身体的重量瞬间挂在手腕的绳子上,肩膀被拉得几乎脱臼,痛得我仰头尖叫,却只从口球孔里喷出一串口水泡沫,溅在男孩的球鞋上,让他跳後一步,鞋底踩到我的液体,发出湿黏的「啪」声。
他身後跟进来两个同伴,一个是高三的女生,头发扎成马尾,手里拿着水壶;另一个是高一的男生,背着书包,还在嚼口香糖。他们推门进来,本来还在聊什麽考试的事,笑闹声戛然而止,像被什麽东西掐住脖子。女生第一个尖叫出声,手里的水壶「咚」一声掉地,水洒出来,混着我的液体和口水,在地板上汇成一滩脏兮兮的混合物,闻起来有淡淡的薄荷味和我的腥甜味,让鼻腔发堵。她瞪大眼睛,视线死死盯着我的锁,肿胀的顶端在阳光下闪着水光,像在邀请她看。她脸红到耳根,却移不开眼,手指无意识地握紧衣服下摆,像在压抑什麽。
男生则直接掏出手机,镜头对准我,闪光灯「啪」地亮起,让我感觉整个身体都被剥光了。他一边拍,一边喃喃:「这……这是那个学霸学长?脸上那字……操,他屁股里塞了什麽?」他的声音颤抖,却带着一种病态的兴奋,手机镜头凑得越来越近,先拍我的疤痕,肿红的边缘在萤幕上放大,像一幅抽象画;然後往下,拍乳头肿红暴露,银链晃动;再往下,拍锁肿胀滴水,顶端挂着一滴液体,正慢慢拉长丶断裂丶落下;最後拍尾巴毛球,从股缝间探出来,随着我的颤抖一晃一晃,像在摇尾乞怜。
羞耻感达到极致,我感觉自己不是人,而是一件被陈列的展品,一个被绑在柱子上丶供人观赏的变态犯人。脑子里的思绪如暴风雨般翻腾:他们会怎麽想?这个女生,以前在图书馆见过我,还问我数学题,现在看见我锁肿滴水,会恶心到吐?男生会传给全校,妈妈会从群组看见,弟弟会查到这里,看见哥哥跪在地上哭叫?这想像让我罪恶感如潮水淹没,我觉得自己毁了,不只毁了自己,还毁了他们的眼睛,让他们看见这麽脏的东西。可同时,这曝光让我兴奋到发抖,让下身一阵阵抽搐,顶端滴出的液体变成细流,顺着大腿内侧往下淌,在地板上汇成更大的水滩,反射阳光,像一面镜子照出我的下贱。我恨自己怎麽能在这公开的羞辱里硬得更厉害?怎麽能在他们的镜头前,感觉到高潮的边缘?
更多人涌进来了。消息传得飞快,有人从走廊喊来同学,大门完全敞开,阳光直射进来,照得我全身无处可藏。十几个人挤在门口,手机镜头如枪口对准我,快门声咔嚓咔嚓响个不停。有人笑出声,有人吹口哨,有人低声议论:「这学长怎麽了?被绑架了?」「不是,看他滴水那样,像在享受。」「操,尾巴是真的塞进去了!」「发群组发群组!」他们的声音像无数把小刀,一句一句割进耳朵,让我感觉皮肤都被剥开了,每一下嘲笑都像在我的疤痕上再烙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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