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2 / 2)
他笑得虚弱,摸摸我的头。「去厨房拿。」他给我钥匙,地下室的门开了——第一次,我能上楼。但脑子里闪过选择:逃跑?门外是自由,妈妈丶学校丶正常生活。但看他蜷在地板,眼睛红红的,像小时候被爸妈丢下的那个男孩,我的心软了。情感张力拉紧到极致:逃,是背叛他;留,是永远沦陷。但我选择留,因为我爱他,爱到宁愿当囚犯,也要在他脆弱时陪他。
我爬上楼,尾巴拖在地上,毛球擦过木地板,发出窸窣声。羞耻又回来——如果有人看到我这样?但我拿了水和退烧药,爬回地下室,跪在他旁边,用手喂他吃药。他吞药时,无意识地抓住我的手,喃喃:「别走……妈妈……」那是童年的痛,泄露在高烧中,让我心碎。我用舌头舔他的额头,冰凉的口水混着他的汗味,笨拙地降温。他抱住我,哭了,像小孩。「学长……你是我唯一的……」
那一夜,我们蜷在一起。他病中泄露更多:爸妈的冷漠,童年的锁房间,让他学会控制一切来填补空洞。我哭着听,情感的波动让权力反转——我成了他的支撑,在臣服中找到力量。
他退烧後,恢复支配,但眼神多了一丝温柔。「谢谢你没跑。」他说,把时间锁调短到【5000 小时】。「但现在,惩罚你擅自舔我。」他拿鞭子抽我,但力道轻了,痛中带着爱。
外部威胁很快来了。几天後,他手机响,是他助理。「少爷,你爸妈提前回来了!明天飞机。」他脸色变白,第一次露出慌乱。「该死。」
他急忙把我藏好:尾巴拔掉,道具收起,把我锁在地下室更隐秘的暗室,一个小隔间,墙上只有通风孔。黑暗里,我闻到霉味和尘土,恐惧涌上来:他会丢弃我吗?像爸妈丢他那样?羞耻混着被遗弃的痛,让我哭到失声。情感张力拉到顶点:我怕失去他,怕这笼子变成真正的坟墓。
他爸妈来了,我听见楼上脚步声丶谈笑声。他下来时,满头汗。「他们在客厅,我得演戏。」他亲我一下,「乖,别出声。」但助理意外走近地下室门,他急忙推开,助理瞥见道具,怀疑地问:「少爷,这是什麽?」
许宸宇撒谎推脱,但焦虑写在脸上。那晚,他把我抱出暗室,抱紧。「差点丢了你。」他说,声音颤。「我们得更小心。」
同时,我弟弟也起疑。他用我手机发讯息,但弟弟回:「哥,你最近讯息怪怪的。竞赛结束了吧?来学校找你。」许宸宇脸色铁青,「他来了。」
弟弟找上门时,许宸宇假装我是他「表哥」,但弟弟认出我手机,怀疑起来。「我哥在哪?」外部压力让我们成共犯:许宸宇把我藏在车库,我听见他跟弟弟周旋,声音冷硬。「他去旅行了。」弟弟不信,报警威胁。
危机中,许宸宇把我抱回地下室,我们对视。「学长,我们只有彼此了。」他说,亲我到喘不过气。情感张力爆发:外部世界威胁我们的扭曲天堂,让爱更排他丶更疯狂。
七天到期了。时间锁归零,他打开笼门。「学长,选吧。走,或永远。」
我跪在他脚边,鞭痕灼痛,尾巴晃动,欲望和羞耻达到巅峰。脑子里全是妈丶弟弟丶正常生活,但心里只有他。「主人……求你,把时间锁设成永远。」我哭着说,舔他的脚,咸涩的皮肤味让我彻底臣服。
他笑了,调到【永远】,锁死笼门。「乖,我的物品。」
从此,笼子是我的世界,他是我的全部。扭曲,却完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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