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1 / 1）

他把我抱出笼子後，放在地下室的旧地毯上，地毯粗糙的纤维扎进我鞭痕累累的後背，每一丝触感都像针刺，痛得我倒抽一口气。空气里弥漫着铁锈味丶皮革的陈旧气息，还有他身上淡淡的薄荷沐浴乳香，混着我自己汗水和泪水的咸涩，让我鼻腔发堵。灯光昏黄，从墙角洒下来，拉长我们的影子，像两个扭曲的怪物纠缠在一起。

「学长，」他低声说，声音哑得像砂纸磨过，俯身吻我的鞭痕时，嘴唇滚烫，舌尖轻舔伤口，咸咸的血味混着他的口水，让我浑身一颤。羞耻像火烧一样窜上脸颊——我怎麽能这样躺着，任他舔我的伤？像条受伤的狗，等主人怜悯。但下腹那团热却更旺盛，贞操锁紧紧勒住肿胀的部分，每一次心跳都让金属摩擦皮肤，发出细微的嗡嗡声，痛痒交加，让我忍不住夹紧大腿，试图缓解那股无法释放的欲望。

他注意到我的动作，笑出声，虎牙在灯光下闪了一下，伸手往下，隔着金属笼轻轻弹了一下顶端。「又硬了？学长，你真贱。」他的话像鞭子一样抽进心里，羞耻瞬间爆发，我整张脸烧到耳根，想把腿并拢遮住，却被他用膝盖强行撑开。大腿内侧暴露在空气中，冷风吹过汗湿的皮肤，让我打了个哆嗦。情感张力在这一刻拉紧到极致：我恨自己这麽敏感，恨他看穿我的一切，却又爱到发疯，爱他这份残忍的关注，让我觉得自己被完全拥有。

「看你这副样子，」他喃喃，手指滑过我大腿内侧的旧自残疤痕，触感轻如羽毛，却让我全身过电。「鞭痕红得像画上去的，泪水黏在脸上，口水还滴在下巴……真恶心。」他故意说得慢，每个字都像针扎进我心脏，让羞耻混着痛楚涌上来。我哭出声，嗓子哑得发不出完整音节，只能低低呜咽，铃铛随着抽泣轻响，像在嘲笑我的堕落。

他没停手，从旁边矮桌拿起一管药膏，挤在指尖，冰凉的凝胶抹上鞭痕时，刺痛瞬间放大，像火烧後浇上盐水。我弓起身子，後背摩擦地毯，粗糙纤维刮过伤口，痛得视线发白。但他压住我肩膀，强迫我躺平，另一只手往下，捏住贞操锁的环，轻轻转动，让内环卡得更紧，顶端被挤压的感觉像被无数针刺，痛痒到我差点尖叫。欲望被堵死，却又被他的触碰撩拨到顶点，我咬唇到出血，血腥味充满口腔，混着泪水的咸味，让我觉得自己脏透了——一个19岁的变态，躺在这里求他虐待，还为此兴奋到颤抖。

「哭什麽？」他俯身，嘴唇贴着我耳朵，热气喷进耳廓，痒得我缩脖子。「你不是喜欢痛吗？喜欢被我看成这样吗？」他的声音低沉，带着颤抖，像在压抑自己的欲望，让情感的拉扯更强烈。我点头，哭到呼吸断续，依恋像藤蔓一样缠紧心脏：我爱他，爱到宁愿被他毁掉，也不要他离开。但羞耻同时咬噬我——如果妈看到我现在这样，会崩溃吧？一个好学生，变成笼子里的玩具。

他突然用力捏住我的乳夹，转动橡胶牙，让痛感直窜脑门，我尖叫出声，全身抽搐，铃铛响成一团乱。空气里充满我的喘息声和他低低的笑声，他俯身吻我脖子，牙齿轻咬项圈下的皮肤，留下红痕。「乖，学长。」他说，声音软下来，却藏着刀子。「痛吧？但你硬得更厉害了。」

羞耻达到顶点，我闭上眼，泪水滑进耳朵，冰凉湿黏。但心里那股热却烧得更旺，情感张力像绳子一样勒紧：痛丶爱丶依赖丶堕落，全都混成一团，让我彻底沦陷。他把我抱回笼子，锁上门，灯光渐暗，只剩时间锁的红光一闪一闪，像心跳一样无情。

「睡吧。」他说，从铁栏伸进手，抚摸我脸颊。「明天继续。」

黑暗里，我蜷成一团，鞭痕灼痛，欲望闷烧，羞耻如潮水淹没。但我从未这麽满足——因为，这痛，这耻，全是他的礼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