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1 / 2）

黑暗吞没了我，像一张无形的网，把所有感官都勒紧，只剩时间锁那该死的红光在眼前一闪一闪，像心跳一样无情地倒数。9999小时……天啊，那几乎是一年。我被吊在笼子中央，手腕和脚踝的细链拉得我四肢酸痛，每一次呼吸都让乳夹咬得更深，痛感像电流一样窜到脑子里。我试着挣扎，铁栏发出低沉的碰撞声，但那只让震动垫又自动启动，低频的嗡嗡声隔着贞操锁直击最敏感的地方，让我忍不住低吟，却被口球闷成模糊的呜咽。

脑子里一片混乱。兴奋？是的，下腹那团火烧得我快疯了，这就是我一直幻想的——完全丧失控制，被人当成东西关起来。但恐惧也像虫子一样爬满全身：他真的会把我关一年吗？如果我後悔呢？如果他厌倦了呢？不，不会的。他说他爱我，那句话像救命稻草一样黏在心里，让我又哭又笑，泪水顺着脸颊滑到铭牌上，凉得我一颤。爱我？在这种变态的方式下？但我就是爱这种感觉啊，爱到觉得自己病了，爱到宁愿永远挂在这里，也不要回头过那种空虚的日子。

时间感觉像永恒。楼上隐约传来电视声丶厨房的锅铲碰撞，闻得到淡淡的饭香——番茄？义大利面？我的胃突然抽痛起来，从中午到现在什麽都没吃，饥饿像刀子一样绞着肠子，让我更意识到自己的无助。我只能挂在这里，等他，等那个才高一却把我玩弄於股掌的学弟。张力像绳子一样越勒越紧，每一秒都像在拉扯我的神经：他什麽时候来？会怎麽对我？会让我吃吗？还是故意饿我，当成惩罚？

终於，门「咔哒」一声开了。

灯亮了，刺得我眼睛一阵发白。我眯起眼，看见他端着一个托盘下来，穿着家居短裤和白T，头发还湿湿的，像刚洗过澡。托盘上有一碗热气腾腾的粥——不是粥，是米饭拌着蔬菜和肉末，旁边一个小碗装着切块的水果，还有……一条狗碗？不锈钢的，边缘刻着「宠物专用」。

他把托盘放在笼子旁边的矮桌上，然後蹲下来，透过铁栏看我。眼睛弯弯的，像在看一件有趣的玩具。

「学长，饿了吗？」

我疯狂点头，铃铛响成一团，口水从口球边缘滴得更快。心理状态瞬间崩溃：饥饿丶羞耻丶渴望交织成一团，让我觉得自己低贱到极点，却又兴奋得全身发热。

他笑出声，伸手进来捏住我的下巴，左右晃了晃，像在检查货物。

「看你挂得这麽乖，眼睛都哭肿了。」他声音软软的，却藏着刀子，「但我说过，晚餐八点。现在才七点五十九分，你在急什麽？」

我呜咽着摇头，眼泪又掉下来。张力在这一刻拉到极致：他明明知道我饿，却故意拖延，像在玩游戏，让我更意识到自己的无力。

「急啊？」他把手指伸进口球的洞，轻轻拉扯，让金属球在牙齿上磨，「那求我啊。求我喂你。」

我试着发声：「呜……求……主人……喂……」

话不成调，但他听懂了，满意地嗯了一声，终於把口球整个摘掉。口腔突然空了，我大口喘气，舌头麻得像没知觉，嘴角全是红痕和口水。

「说完整。」他命令，声音低沉，像在测试我的极限。

「求……求主人喂我……我饿……我什麽都愿意做……」

心理上，我已经彻底屈服了。这句话说出口的瞬间，羞耻像潮水一样淹没我，但我知道，这就是我想要的——被逼到边缘，然後被他拯救。

他低笑一声，按下遥控器，细链松开，我整个人瘫在橡胶垫上，四肢酸软得动不了。他打开笼子门——不是全开，只开一条缝，让我把头伸出来，像狗一样。

「爬过来。」

我用膝盖和手肘往前，铭牌撞在铁栏上，发出叮当声。头伸出笼子时，他抓住我的头发，固定住，不让我再往前。

「张嘴。」

他从托盘拿起一勺米饭，热气扑鼻，番茄酱的酸甜味混着肉末的香气，让我胃里翻江倒海。我张大嘴，他却没直接喂，而是把勺子在空中晃了晃，让米粒掉了一两颗到地板。

「谁说要喂你米饭了？」他突然把勺子倒进那个狗碗里，米饭洒得一团乱，「囚犯吃这个。」

我愣住，看着狗碗里的饭，心理瞬间坠入谷底：屈辱丶抵抗丶但更多的是兴奋。这太变态了，但我就是想要这种堕落感。

「不吃？」他挑眉，声音变冷，「那我加点东西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