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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艳压群芳。
诸如此类的风光伟绩不比小学时逊色分毫。
他在饭局上向来沉默寡言,可每每听人谈及池南霜,便会不自觉停下手中的动作,不放过从他人口中听到的任何一桩趣事。
然后垂眸低笑。
有纨绔子弟不忿道:“这种母老虎,以后谁娶进门谁倒霉!”
其他人笑而不语,都知道说这话的人曾经想攀池家的高枝,主动搭讪,却被池大小姐放狗咬到满大街跑。
但无人会为了维护与自己不相干的人而得罪别人,更何况是有点权势地位的富家公子哥。
就在大家要轻轻将这件事揭过时,始终沉默寡言的谢千砚破天荒将瓷杯轻摔在桌面上,冷笑出声:
“我的饭局,什么时候轮到不三不四的人上桌了?”
他声音带着刺骨的寒,凛冽如霜。
众人皆愣住,这还是谢千砚第一次公开维护一个人。
可他们从未听说谢千砚和池大小姐有过什么交集啊?
饭后众人窃窃私语,被人提醒才后知后觉想起,大约是为了维护两家老一辈的关系,顾及两家颜面,才会主动为池南霜撑腰吧。
经此一事,无人再敢在公开场合说池南霜的坏话。
因为指不定就从哪个不把门的嘴里泄露出去,若是传到谢千砚的耳朵,那只怕会严重影响自家和谢氏集团的生意往来。
这个后果谁都担待不起。
圈内人都对谢千砚公开维护池南霜的事心照不宣,以至于被维护的当事人自始至终都不知晓此事,只是偶尔会困惑,身边的恶心男人怎么突然少了许多。
难道是被她的狗咬怕了?
池南霜只能想到这一个理由,当天褒奖般请花卷吃了滋滋冒油的烤羊排。
谢千砚虽念念不忘,却并不敢擅作主张接近她。
因为他不知道她愿不愿意见他,当年的事会不会给她留下什么阴影,他的靠近会不会勾起她那段不美好的回忆,给她带来不适。
所以他小心翼翼地将心事藏起。
他想,就这样远远看着也好。
直到某一日,他恰好到老宅探望老人,无意听到他们闲聊时提及多年前和池家定下娃娃亲的事。
那种好不容易压下的心如止水,瞬间被一颗石子敲击水面,激起层层波纹,更像是沙漠中的旅人在触手可及的前方见到了一汪绿洲。
他终于有了正当接近的理由。
恳请爷爷和池家重议此事。
那日商议婚事时,池爷爷说,很乐意促成这门婚事,笃定这么好的夫婿南南一定会喜欢。
他活了二十六年,费劲心思摘除公司内的蛀虫时,都没有像那天那么开心过。
在两家老人双双敲定的那一刻,他是真的以为,一切又有了转机。
可他却忽略了,当初池南霜最初吸引他的一点,便是张扬肆意的性格。
她一身反骨,从不逆来顺受,任由别人安排自己的人生轨迹。
更遑论上上一代定下的娃娃亲。
其实在池南霜二十四岁生日的那天,他也曾前去赴约,那时他还天真地以为一桩娃娃亲就能将二人绑在一起,一切都会顺利进行。
盛装出席坐在宴会厅的角落,目光紧紧追随着生日宴的寿星主角,看她笑容明媚地与好友举杯洽谈。
而他亦是满怀期盼地等着宣布订婚消息的那一刻,他能上前握住心心念念的女孩的手。
佳偶天成,举案齐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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