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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称呼都多了几分敬意。
严令蘅甜甜一笑,接过丰厚的红包和锦盒:“孙媳谢祖母厚赏。”
随后,她转向裴相夫妻俩敬茶。这两人面色复杂,但都配合地接过茶盏,迅速饮下,送上红包礼物,半句刁难的话都没有。
轮到与兄嫂平辈见礼,互赠礼物时,过程更是顺畅得不可思议,每个人都变得异常“好说话”,迅速完成了仪式。
敬茶礼毕,裴相几乎是立刻挥挥手,带着几分疲惫与不耐:“好了,礼成了。你们且回去歇着吧。”
严令蘅却似意犹未尽,笑吟吟地看向老夫人:“祖母,可需孙媳留下伺候,聆听教诲立规矩?”
老夫人捂着胸口,气息不稳,连连摆手,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丞相夫人见状,连忙打圆场,“不必了,今日也累了,你们新婚夫妇自去说说话便是。”
夫妻俩回到布置一新的院落,屋内喜气洋洋,暖意融融。
严令蘅走到小几旁,亲自执起红泥小炉上温着的茶壶,娴熟地烫杯、置茶、冲泡。动作行云流水,方才咄咄逼人的嚣张气焰,早就不见了踪影,变得沉静专注。
她将一盏清澈透亮的君山银针,推到裴知鹤面前。
裴知鹤微微挑眉,有些诧异地看着她,唇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调侃道:“娘子这是把我当长辈了?竟劳动你亲自奉茶。”
严令蘅啐了他一口,眼波流转间横了他一眼:“美得你。我叫你一声叔叔,你敢答应吗?”
裴知鹤本是调笑,没料到她竟如此接话,立刻顺杆往上爬,接过茶盏时,指尖却故意在她手背上暧昧地轻轻一挠,带来一丝微痒的酥麻。
他眼神深邃看过来,戏谑地道:“有何不敢?娘子叫,为夫便应。最好是在榻上叫,那滋味定然更妙。”
严令蘅顿时脸颊微热,有些羞恼。
原以为是个正经的,没想到睡了一觉就原形毕露,也是个淫-邪之辈!
她强作镇定,板起脸道:“这茶是敬你方才在厅上,不曾偏帮那刁奴,而是站在道理与我这边,算是个明事理、有担当的汉子。如今看来——”
她故意拖长音,瞥了他一眼,“是淫-虫上脑,并非为人正直。茶还我!”
说着,她便要伸手去夺那茶盏。
裴知鹤却早有预料,手腕一翻避开,顺势将杯中清茶一饮而尽。茶温正好,清香甘醇,一如她此刻面颊泛红的情态,令他心情颇佳。
“娘子过奖。仗义执言不敢当,为人正直么,也分对谁。至于淫-虫——”他轻笑一声,目光灼灼地看向女子,“那是娘子本事太大,让人情不自禁,欲罢不能。”
他微微倾身,靠得更近,带着性感又磁性的沙哑,吟道:“鬓云欲度香腮雪,罗襦半褪娇无力。此间滋味,娘子当比我更知其中蚀骨销魂的滋味。”
这诗句暧昧露骨,直指昨夜缠绵。
严令蘅听得耳根一热,面颊瞬间飞起红霞, 昨夜那些令人面红耳赤、浑身酥软的片段,不受控制地涌入脑海。
她心下暗啐:这厮白日里一副清冷矜贵的模样,私下里竟是这般孟浪。若让那些视他如圭臬的裴家长辈们瞧见他这副嘴脸,怕不是要惊掉下巴,立刻将他这“不肖子孙”逐出家门!
裴知鹤见她面泛桃花,眼波流转间带着羞恼,心下更是愉悦,亲自执壶,为她斟了一杯热茶,双手奉上,语气诚挚了几分:“娘子今日厅中神武,气势如虹,犹如巾帼英雄转世,令人心生佩服。小生借花献佛,敬娘子一杯。”
严令蘅心情顿时大好,接过茶盏,指尖与他轻触,一股暖意悄然蔓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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