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狱寺隼人无?法理解:“……喂,根本?没必要在这种问题上较真?的吧?”
云雀恭弥则是看着画面?中云豆戴着的飞机头小帽子若有所思,看样子是被?种草到、在认真?考虑回去之后要给云豆定一个同款小帽子了?。
[告别了?云雀委员长,回到病房的时?候,我有些惊讶地看到太宰居然真?的没有跑路。
我纳闷地问:“你转性了?吗?”
太宰本?就蓬松的头发更是被?他睡得乱翘,看起来嫩嫩的可爱极了?,他一副刚睡醒不久的样子,还在打哈欠。
闻言,太宰没好气地扫了?我一眼?,他一脸厌烦地反问:“就算跑了?也没有意义的吧?”
“怎么会没有意义呢!那样我们就能玩你逃我追你插翅难飞的游戏了?!”我有些失望地叹了?口气:“你不觉得那样的发展也很有趣吗?”
太宰:“……你果然让人火大。”
“我啊,是真?的觉得不管什么发展都会是有意义的,就算你最后也不愿意承认我、哪怕你永远都记不起我。”
我突然认真?地说:“但你出现了?,但我们相遇了?——对?我来说,这一切就已?经很有意义了?。”
太宰沉默了?一会儿,突然说道:“我说你啊,自己跑去吃高?级料理,让我一个人吃病号餐,不觉得太过分了?吗?”
我:“……你学坏了?,你居然学我装失忆!”
一八年的太宰虽然也会对?我的肉麻话不耐受,但从不会直接无?视掉的!
但太宰只是静静地看着我,表情并没有如他往常随口抱怨时?的轻浮,反而……反而很空。
他的眼?神也很空茫。
似乎在等待一个答案,又似乎在等待一一个判决。
我终于反应了?过来:太宰是在告诉我,他知道我和云雀委员长见面?了?。
但他本?可以不说出来的。
这是提醒,还是质问?
我有些讶异,斟酌了?片刻,才轻轻地说:“我一直都觉得,太宰是这个世界上最聪明的人。”
——我的确是在防备,但我只是在防备森鸥外?。
我永远都不会防备你。
我不知道这是不是一个好时?机,也不是很能摸得准此刻的太宰在想些什么……我只是单纯地不想再看到太宰露出这样的眼?神。
于是我看着他的眼?睛,认真?地问他:“呐,太宰,你还在找《完全自杀手册》吗?”
——你已?经猜到了?吧?我们重逢那天的那本?书的特?殊之处。
太宰没有回答,只是再次提问:“那你呢?你一直在寻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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