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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亲陈识律一下,但又想到什么,紧急错开了呼吸,只跟他贴了贴脸。
直到池晃从办公室出去,外间喧闹一阵又逐渐平息,人是确实已经走了,陈识律还瘫在老板椅上。他脑子轻飘飘地,那种温暖潮湿又如沐春风般的舒爽感受久久没有消失。
他一向是个把工作和生活分得很开的人,不管私底下多爱玩,玩起来多放纵,工作的场合永远严肃正经。
也许正因如此,突然被池晃无所顾忌打破这个界限,在这种极其严肃的场合如此放纵才格外刺激。再想起池晃那张脸上荡漾的笑容,美丽颓靡,竟生出一种罂粟花般迷人又罪恶的味道。
如果这就是他所谓的“爱”的话,陈识律一面被这种“罪恶”引诱,一面又心有余悸。
他不知道和池晃的这段关系最终会走向哪里,因为他此前深入交往的都是成熟有分寸的类型,没有人会在工作时间来找他,跟他干这种荒唐的事。
池晃是他全新的体验,惊险刺激之外,又叫他难免忧虑。作为年长理性的那一方,陈识律深知应该把握好自己,并由他来引导这段关系,要是支配权不小心转至池晃手里,他们面对的恐怕只有双双毁灭。
到这时候,陈识律也逐渐察觉到那张美丽的皮囊和可爱个性包藏着的危险人格。
但当他下班回到家,推开门看见穿着围裙的池晃正在桌上布菜,笑着和他打招呼时,他察觉到的那点危机感就开始无限缩小,小得变成了一只猫,和藏在毛绒肉垫里小尖爪,就算被挠上一下,也成了无关紧要的嬉戏。
这晚池晃再没有闹腾,陈识律早早上床休息,他也早早跟到床上。规规矩矩地躺在陈识律身边,摸过来握住他的手:“陈识律,我有礼物送给你。”
他提起他的手,一个东西便从池晃手腕滑到他的手腕。
陈识律把手拿出被子,原本迷糊困倦的脑子立马清醒了。
他前段时间就发现了,池晃手腕上多出一块爱彼的手表,还是皇家橡树离岸,他最喜欢的系列。这个系列明明有其他更适合池晃的款式,他却选了个成熟商务的款,好看,但完全不适合他。
在三十岁那年,陈识律本想给自己买一块当生日礼物。二十来万,自然昂贵奢侈,但凭他的收入咬牙奢侈一把也可以接受,再说三十岁这个人生节点很重要。后来发现对于他这样的生客,想去专卖店以公价购买压根不可能。要么选择配货,先花大价钱买自己不喜欢的款,要么去二级市场接受差不多一倍的溢价。
左右衡量后,还是觉得不划算,终是没有买。当时心里不好受,几乎成了心病,多了几岁后,反倒对这些东西看开了不少。
凭他交际广泛,他收到过各种各样的礼物,也有贵重的,但这么昂贵的,确实是第一次,以至于他还有点不相信:“确定要送我?”
“喜欢吗?”
“这不是你自己戴的?”
“确实一开始就打算送你,但我想你喜欢二手,就自己先戴了段时间。”
“……”
池晃抓着陈识律的手放在自己胸口:“当我无论做什么都戴着它,想着有天它会到你的手腕上,属于你,这种感觉很美妙,于是多戴了一段时间。”
陈识律无法体会池晃描述的这种“美妙”,但他很能理解拥有一块爱彼的美妙。
不过东西还是太贵了,池晃也没有购买奢侈品的习惯,想必也是付出了许多溢价才到手,他再次确认:“先给我戴几天过过瘾,一周内你都可以撤销这次赠予,过了时间我可不会还给你了。”
池晃笑起来:“你怎么能说出这么可爱的话?太不像你了。”
陈识律抬着手腕看了看,又偏头看向池晃:“因为真的很喜欢,打心眼里喜欢。我都好奇了,你怎么能送得这么恰到好处?”
“当然是因为我爱你,‘爱’是会让人心有灵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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