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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晃给陈识律抓了一把钢镚,告诉他有投币淋浴间可以洗澡,要是去晚了就没水了。
江潮找来睡袋,问池晃晚上怎么安排:“要不让陈识律跟我们一起睡大帐篷?”
“他跟我睡啊,干嘛要跟你们睡这儿?”
“你明天还有比赛知道不?我是为了让你好好休息。”
有那么一瞬间,他以为江潮是叫他晚上不要跟陈识律做得太过分的意思,他差点就告诉江潮他们今晚不会做了。但看对方那清澈的眼神,池晃意识到是自己想多了。
“放心,陈识律不会打扰我,他睡觉又不打呼。”
“你还知道他睡觉打不打呼?”
“我猜的,像他那种人,肯定不打呼。”
老实说,池晃还真不知道,他们睡过很多次,但都是那层意义上的睡,要论单纯地躺在一起睡觉,一次都没有过。就这点而言,陈识律还挺过分的,很像那种拔吊无情的渣男。所以他对今晚一个帐篷过夜有点兴奋,至少他可以确定对他不打呼的推断是否正确。
“也不要聊天聊太晚。”
“我跟他没什么聊的,放心。”
江潮更奇怪了,这两人一个天一个地,八竿子打不到的交集,聊还聊不来:“那你们是怎么成为朋友的?”
池晃只给了他一个笑,就抱着睡袋回自己帐篷了。
果然入夜后温度下降,陈识律洗完澡回来,就钻到睡袋里了。
池晃还抱来一床被子放到两人中间:“凌晨只有十几度,睡袋有点薄,冷了盖着点。”
“没想到你挺会照顾人的。”
池晃笑笑:“是我叫你来的嘛。”
就像池晃说的,他俩其实并没有太多共同话题,如果不是他有意识地去刺探,刻意想要剖析陈识律,他们也不会聊太深。
说来奇怪,陈识律没来时,他心中翻涌着各种好的和坏的情绪,整个人快要爆炸。现在陈识律躺在他身边,他却出奇地平静,像一泉潭水,连一丝欲望的波纹都无,但又不觉得无聊。
他想第二天比赛发挥更好一点,于是安静地闭上眼。
很快,陈识律就听见旁边的人没了动静,想必是睡着了。但一向入睡很快的他,尽管身体的疲惫已经到了极限,却翻来覆去也睡不着。
外面的营地很吵,帐篷完全不隔音,不光有来来去去的人声,还时不时有摩托发动机的轰鸣声。也不遮光,营地灯火通明,帐篷里也光线充足。
陈识律拿出眼罩和耳塞,但作用有限。
疲惫叠加失眠,已经叫他万分焦躁,想到不能打扰池晃明天的比赛,他还要忍着不要频繁地翻动身体。
太难熬了,他觉得过了一个世纪,时间还不到十二点。不知道后半夜怎么捱过去,他想干脆出去转转。刚坐起身,池晃就睁开眼睛:“怎么了,睡不着吗?”
“外面太吵了。”陈识律挠了挠乱糟糟的头发,“我把你弄醒的?”
“我听见地垫吱吱吱地响。”
陈识律没好气地笑了一声:“外面那么吵你也能睡,地垫这点声音就把你吵醒了?”
池晃没说什么,他从睡袋出来,并把睡袋卷起夹在腋下,另一手搂着被子:“你也把睡袋拿上,跟我走。”
“大晚上的去哪里?”
“给你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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