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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最后一点倦意也无影无踪了。
他紧着收拾完家务,换好今天晒过的床单被罩后,穿好衣服去超市采购。
拿钱包时想起前几天发的工资还在包里放着,打算顺路去趟银行存起来。
倏地想起魏执岩的话,廖雪鸣犹豫了下,还是拉开书桌里的抽屉,拿出笔记本里夹着的红包。
确实比往年厚了几倍不止,也许当时魏执岩交给他,就已经做了最坏的打算。
按照魏执岩的嘱咐,廖雪鸣终于拆开红包,准备和工资一齐存上。
可拿出现金的那一刻,中间夹着的一张折叠的白纸掉落在地。
廖雪鸣一怔,伸手捡起,展平。
——“学习的所有东西,都是为了以后做准备。”
这是马主任常挂在嘴边的一句话,现在他也亲身体会到了其中的含义。
如果那日没有帮助于添天收集被性X女孩的衣物证据,法医也没有教予他有关体内精/斑检测提取DNA等知识。
他就不会看懂手中的这张尸检报告。
可惜没有如果。
报告的鉴定人是魏执岩,而被鉴定人是一年前在下塘村溺亡的女孩。
几行平静理性的文字,残忍地记录了这名八岁的幼女死亡前遭受过X侵害,体内残留体液。
当初魏执岩故意隐瞒了这一事实。
他抖着手,翻到第二页。
这张DNA图谱,就是性侵犯罪者的真正身份。
也许是老了力不从心,也许是有什么别的想法。
陆炡这次回京城开会,陆振云想让他在家多住两天。而自己的儿子怎么也不答应,说手头有工作回去处理。
气得陆振云脸色难看,话也难听:“小县城的检察官,能有什么要紧事!”
说完又后悔,摆手,“算了,送你去机场。”
在车里他旁敲侧击地打听,那晚陆湛屏带他去酒桌上见了什么人。
陆炡淡淡地说了几个人名,听得陆振云面上缓和不少:“算你小叔还有点心,也知道只有一家人才靠得住。”
陆炡在后视镜中盯着自己的父亲片刻,侧头问:“我记得,小叔以前是不是有个女朋友,当时快订婚了?”
“那都多少年的事了,你那时候才十四五吧,还记得呢。”陆振云冷哼一声,回忆:“是陆湛屏的同学,俩人从上学就相好。小姑娘除了家境差点,人倒是不错,那时候咱家已经大不如前了,她还是死心塌地地跟着你小叔。”
“后来?”
“什么后来?”
“小叔为什么没有结婚?”
事实上,陆湛屏直至现在也未婚,对媒体宣称单身主义。
陆振云沉默一瞬,只说:“她死了。”
陆炡敛眉,“死了?”
“命不好,车祸意外,货车司机疲劳驾驶,听说半个身体都碾成泥了。”
由此想起什么,陆振云脸上变得古怪,欲言又止,还是告诉了他:“你小叔那时候跟疯了一样,不让人家父母给她火化下葬,守着遗体抱了两天两夜,得亏是冬天......”
陆炡唇角僵硬,久久无言。
陆振云有些纳闷,“你突然打听他这些干什么?”
陆炡摇了下头,不再多说。
到棘水县时下午五点,比预计早了一个多小时。
陆炡先回了趟检署,林景阳和小陈都在办公室。
“陆检,你怎么没给我打个电话去车站接你?”
“正好有出租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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