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愈发觉得老话说得有道理,当真是一个被窝睡不出俩人,全让那小子给带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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滑动屏幕的手越来越僵硬,停在最后一段总结文字时,陆炡红了眼底。
——新体制下由于无神论政策,使包括萨满教在内的宗教遭到系统性打击。
因此萨满活动转入地下,多在苏赫巴托尔、东南戈壁以及戈壁阿尔泰的农村和偏远牧区秘密存在,但公开仪式近乎绝迹。
教徒将此当成恶魔阿苏拉丝对天神的报复,于是他们通过萨满巫师与三界通灵,找出族人中转世的恶魔,对其囚禁封印,阻止作恶。
在九十年代民主化后,自由政策使萨满教重新合法化,萨满的身份再度被重视。并且允许公开活动,能够成立组织与协会。
而信徒将其归功萨满巫师对阿苏拉丝的封禁,所以依旧沿用此种祭祀仪式。
笔者认为照片中脖子和脊椎处被刺上萨满咒语的青年,应是被巫师萨满认定的恶魔后代。
因萨满存在的村庄大部分比较落后,生产力水平极低,刺青对于新生儿来说堪比酷刑。
用荆棘或骨针蘸取碳灰刺入血肉,或者用染色的羊筋穿针,在皮肤下牵引线条,类似于刺绣的方法。
然而新生儿本就营养不良,医学条件落后,很少能捱过这一环节。
百分之七十的孩童因失血过多,或后期炎症感染死亡。面对这一结果,萨满信徒认为是天神力量战胜了恶魔。
活下来的孩子则会被囚禁,遭受无尽鞭笞,跌入另一个地狱。
在生产力、科技落后以及法律缺失的地区、村庄和部落,不被期待降生的孩子不尽其数,无故死去是稀松平常的事。
......
答完最后一道课后选择题,已经晚上十一点半,廖雪鸣合了电脑。
他伸了个久久的懒腰后,拿着洗漱杯蹲在院子水龙头下刷牙,上下左右,刷满三分钟才漱口。
山风簌簌间,听到栅栏门的“吱嘎”声。
廖雪鸣拧了水龙头,抬头看见进来的人一怔。
正是两个小时前说过不要再见面的陆炡,还没等他讲话,人已经大步走过来俯身将他抱入怀中。
“陆检......”
“没到零点,明天还没到来,我也没有违反承诺。”说着,陆炡把廖雪鸣抱得更紧,紧到他的心跳声一下一下震着廖雪鸣的胸骨,导出更清晰的力量。
闻着熟悉安心的味道,手里的牙刷无声掉落,廖雪鸣回抱住陆炡。什么都没说,在对方怀里蹭了蹭。
尔后感受到陆炡的手轻轻抚摸过自己的脖子,低声又说了那句:“再等等。”
这晚陆炡没有再说别的话,也如约在零点离开了宿舍。
而廖雪鸣却在床上翻来覆去,想着检察官多次说过的,“等等”、“再等等”。
到底是什么意思,等待什么呢?他仍然想不明白。
想到凌晨才来了睡意,没过多久被殡仪馆打来的一通电话叫醒。
凌晨送来两具因车祸需要特整的遗体,等着廖雪鸣经手。
处理完已经上午十点钟,廖雪鸣换了衣服,浑身消完毒回到办公室。
看到桌前被同事围住的男人有些意外,轻声叫他:“白律师?”
白铎没穿制服,一身简单休闲装,脸上的笑容更具亲和力。
“小廖老师,辛苦了。”他侧头示意桌上摆着的点心盒,“快过来吃吧。”
橙色纸盒印着卡通蛋糕的logo,记得陶静提过是市中心新开的甜品连锁店,近期排队供不应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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