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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甲刮过手背的皮肤,像被小猫爪子轻轻挠了下。
不疼,却痒,又麻。
他颈间的领巾已经完全松了,耷在一侧露着白皙的皮肤,以及上面怪异扭曲的刺青。
和这副纯情窘慌的模样实在违和。
陆炡眼底渐深,没再等廖雪鸣主动开口,扯开了他的手。
廖雪鸣的眼中浮上失望,可下一秒就被拽过去,两只胳膊被抬起搭在检察官的肩上。
尔后听见低沉的声音,命令般似地:“搂紧。”
他愣了愣,顺从地收紧手臂搂住陆炡的脖子。
几乎是瞬间,隔着熨帖平整的衬衫布料,感受到结实背肌的牵动。
——吻,铺天盖地般地袭来。
廖雪鸣不太能理解这种濡湿的、温热的感觉,只觉独属于检察官的木质香,一寸一寸剥夺和挤压胸腔的空气。
吸进去的是刺槐林的香气,呼出去的也是。
他有些恍惚,现在自己是躺在槐树下睡午觉。还是被拘于男人的怀抱,做着成年人该做的事。
直到压抑着情绪的低哑声传来:“张嘴。”
廖雪鸣才勉强回了神,涣散的视线聚焦,与始终盯着自己的狭长凤眼对视。
唇齿厮磨间,头向后移了移。隔开距离,半清半醒地启开了唇。
然后自己又主动地,探出了舌尖。
陆炡的呼吸声倏然变重,拖着对方臀部的手收紧,磨着后槽牙说:“你这是跟谁学的?”
他舌头忘记收回来,因此大着舌头黏黏糊糊地回答:“更片哩学哒。”
“......”
福特野马作为一款实用性跑车,以车型宽,轮毂尺寸大为卖点。
所以当陆炡托着对方的腰,半拽半抱地将人弄到自己腿上,也并不逼仄费力。
吻再次深入,廖雪鸣觉得自己被搅得一团糟。
他试图闭上眼睛,让自己好受些。但眼前变得黑暗,心跳就在耳边了。
廖雪鸣又觉得自己要死掉了,可和先前的死有很大不同。
以前心脏的疼痛,是恐慌的,难受的,有时痛得发酸,无可奈何的酸。
而现在虽然跳得也快,也痛。却是踏实的,满足的,甚至幸福的。
陆炡是“人形药袋”吗?廖雪鸣迷迷糊糊地想。
昨天晚上喝了那么多药,又苦又没用。而检察官的吻不仅有效,还是甜的,而且很舒服。
就是身底下不太自在,被什么东西硌着。他以为是方向盘,又觉得位置不对,不自觉伸手去摸了两下。
熟悉的质感轮廓,陌生的巨大尺寸。
廖雪鸣一下睁大了眼,还没等反应过来,便被逮住了。
陆炡仰头看他,额前的黑发稍有凌乱,哑声问:“这也是跟片里学的?”
没等廖雪鸣说话,检察官侧过脸轻吻了下他的手臂内侧。
随后深呼一口气,将头埋在廖雪鸣的胸前。
喘气声很重,在有规律地平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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廖雪鸣微微张着红肿的唇,眨了眨眼睛。
安静须臾,抬起胳膊将检察官的脖子搂得更紧,下颌轻轻贴在他的头顶。
到长暝山时,雨已经停了。
山间石路被冲洗的干净发亮,蟋蟀躲在草间为这个夏天最后一鸣。
陆炡牵着廖雪鸣的手走在前面,后者一步一个脚印跟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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