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细而窄的腰,腰窝若隐若现。
陆炡唇角扯出抹冷笑,又故意勾引他是吧?
于是他不紧不慢地伸手,轻捻起一小截碎发,“这里?”
尔后手指蹭着向下,又轻轻触碰,低声说:“这里也有。”
指尖有意无意地几乎抚过每一寸,在脊椎的刺青上停留颇久。
只见肤色越来越红,衬得抓痕的颜色都淡了些。
廖雪鸣也觉得越来越不对劲,每被触碰一下,忍不住轻轻颤抖,脑门都酥酥麻麻的。
忽然间,他草草把衣服穿好,使劲往下拽了拽衣摆。
陆炡饶有兴趣地勾唇看他,“怎么了?”
“我、我不痒了,谢谢您,馆里还有事,我得先走了,您路上开车小心......”
说完,仿佛下定决心般推开车门跳下车,窝着背跑进了墓园,没敢回头看一眼。
等彻底没了人影,陆炡才收回视线,将指尖附着的碎发捻到车窗外。
他低眼,落在裤间浮起的一处。
尔后妥协般摘下眼镜闭目靠在椅背上,安静久间,只听一声长长的叹息。
这边廖雪鸣下了车后,直奔墓园的公共厕所,把自己锁在了隔间。
他拽开裤腰,低头确认无误后,后背绷直,宛遭雷击。
但也没把那东西击倒。
为啥啊?这是为啥啊!
为啥会在陆炡的车上——廖雪鸣不敢再想。
他开始掰着手指头算天数,突然意识到自从“精神食粮”被缴之后,再也没有自己解决过生理需求。
况且男性死后,还会因为血液向最低处聚集,激起死亡组织膨胀,导致钵起设精。
更别说他一个大活人了!
廖雪鸣企图用魏执岩曾经教给他的解剖知识说服自己。
然而一路小跑回到宿舍,躺在床上反复深呼吸都丝毫不见缓解时,心里防线在此刻被击得溃败。
他彻底没招了。
只好拉上窗帘,洗干净手,准备奖励一下自己。
廖雪鸣闭眼,努力回想曾经他心目中第一帅的人。
......长什么样来着?
皮肤很白,黑色头发,很高......不对不对!
个子没那么高,是高鼻梁,薄薄的唇......不对不对不对!!
下嘴唇比较厚,狭长的眼睛,戴着一副金边的眼镜......不对不对不对不对!!!
什么眼镜啊,哪有戴眼镜,他分明......分明一直想的是陆炡啊。
廖雪鸣绝望地睁开眼,并住双腿,下巴抵在膝盖上。伸手揉了揉眼眶,一抹湿润洇在手背。
明明已经消失很久的那种心脏不舒服的感觉,又重新回来了。
而这次更为强烈,狂跳如擂鼓,跳到已经开始疼痛,令他恐惧。
自己可能已经病入膏肓了,廖雪鸣想。
思忖片刻,他慢吞吞地趴到桌边,拿来纸和笔,想写份遗嘱。现在不写,说不定以后就来不及了。
廖雪鸣长叹一声,提笔,然后又放下。
因为他不会写“遗嘱”俩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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