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垂下眼,声音小却有力:“我只知道那个男生并不愿意,也很害怕。”
双方短暂沉默后,响起一声哂笑,“瞎猫碰上死耗子。”
“司法判定中的第三条。”此时陆炡阐述时将“男人”替换成“被告”,“被告的行为明显违背原告意愿,给另一方造成了心里的反感、压抑和恐慌,构成言语骚扰。”
廖雪鸣反应了一会,慢吞吞地说:“所以说其实违法了,对吗?”
“很遗憾。”陆炡身体前倾,与他对视,“这些仅适用于异性,同性之间并没有确切的条例。”
“......和性别有关系吗?”廖雪鸣反问道,“同性之间不存在性骚扰吗?”
“廖雪鸣。”这是检察官第二次直呼他的大名,陆炡眼里带着探究的意味,“你这不是挺清楚的?”
对方显然没懂这话的意思。
而陆炡不再说,伸手扶了下眼镜,又回到那个惜字如金、矜贵高傲的检察官,“到底要停到什么时候?”
回过神的廖雪鸣再次小声道歉,立即启动车子。
坐在后排的陆炡瞥到廖雪鸣后颈的文身,回想起饭桌上有几个警员开黄腔、动手动脚的丑态。
和方才性骚扰学生的中年男人作何种区别?是时候该给署里这帮人加一项思想道德评定,纳入薪资考核。
到了酒店,廖雪鸣给前台报了林景阳的名字和号码。
登记入住需要对应身份信息,前台的工作人员录入廖雪鸣的信息后,看向坐在沙发上玩手机的陆炡,询问:“那位先生的名字是?”
廖雪鸣自信地回答:“陆火正。”
滑动着手机屏幕的手一顿,陆炡脸上有片刻的僵硬,低头看向制服胸前的铭牌。
“炡”在汉字中不属于常用字,机器刻字时无法自动识别,“火”字部和“正”稍微离得远了些,但也不至于拆成三个字来读。
前台翻着先前的预订记录,疑惑道:“......陆火正,好像没有这个名字呀,是不是记错了?”
“不会的。”廖雪鸣依旧十分自信,胳膊肘撑着桌面,踮起脚探过头,和她一起看电脑屏幕,“是叫陆火正,大陆的陆,大火的火......”
连组词都这么贫瘠。
阴沉着脸的陆炡起身走到前台前,将身份证递给工作人员。
对方豁然开朗,“是‘陆炡’啊,这就对了陆先生,有订房记录的,一间大床房。”
廖雪鸣:“......”
陆炡看他抠着手指、那副窝囊的样子,实在忍无可忍:“你是文盲吗?”
谁知对方竟然摇了摇头,一本正经道:“我识字五百字以上,但未达到扫盲标准,是半文盲,马主任说的。”
陆炡:“......”
此时前台把房卡递给二位,礼貌地假笑:“先生您二位的房间在二楼,206和207,入住愉快。”
第8章 吃咸的猫
浴室花洒的水流停下,陆炡穿着一次性的灭菌浴衣推门出来。
沙发上的行李箱敞着,里面的东西被尺寸不同的收纳袋分类,像码头集装箱般整齐有序。
陆炡从中拿出便携药盒,取出两片消炎药就着矿泉水服下。皱着眉短暂屏息过后,又吃了粒止痛药。
桌旁“嗡嗡”两声手机振动,是林景阳的消息。告知他们一行人已经被廖雪鸣接回,顺利入住酒店。
陆炡顺势看向窗外,雨已经停了,微风掀动白色窗帘。
一天的高强度户外工作,几乎没怎么吃东西。胃与肠道阵阵痉挛,止痛药起效有限难以缓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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