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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儿子驾照考试没有通过。”焦夏真放好电话,靠在椅背上扭头看着余鸿,“你猜猜是哪儿出的错?”
余鸿看着他笑了起来,没回话。焦夏真同样笑着挪开视线,望向窗外奔腾而出然后急遽退去的行道树,说:“不敢相信我们真的到这儿来了,而且今天还是你的生日。”
路上车辆稀少,车队行驶不紧不慢地碾过马路,漆有维国国旗的黑色护卫直升机紧跟着车队在城市上空飞行。余鸿眯起眼睛顾盼四周的环境,一边回答道:“人一辈子只过一次55岁生日。”
焦夏真抬起眉毛瞥了他一眼,笑了笑没有说话。余鸿在耳机里听到了前车保镖的报告,回复完后他把西装的袖子抻平,打开平板调出一封邮件浏览起来。他低头默默地注视了屏幕好一会儿,焦夏真收好文件夹随意地扫了平板一眼,问:“遇到了什么问题?需要临时改变线路吗?”
“今日凌晨发生在罗蒙大桥上的车祸有眉目了,一辆货车在行车时方向盘失控、刹车失灵,导致多辆汽车相撞、追尾、爆炸。爆炸的车辆中就有一辆梅德赛斯·奔驰GT50,这是维加里军情局局长隋文锦的座驾。当晚他乘车离开斐卢斯大厦,驶上罗蒙大桥,后遭遇车祸。不幸的是一分钟前他本人已在洛培德市综合医疗中心去世,警方和情报局认定其死于意外事故。”
“我很遗憾,隋文锦曾说他最讨厌的就是葬礼了。”
余鸿摊开手,抿了下嘴唇,不作一声。焦夏真默默无言地靠在后座,扭头眺望着窗外花园,花园里的白桦树树叶已经掉落了,有几个孩子光着脚坐在木制码头上钓柳条鱼。余鸿稍等了一会儿,等焦夏真考虑得差不多了才接下去说起了另外的事情:“搜救员清理现场的时候从隋文锦的车里搜出了一只军情局专用的保险箱,而我们的系统里没有查到他最近有持有密码箱的许可授权。此事尚在调查,箱子里有什么东西还未见分晓。”
总统摸着下巴冥思了一阵,最后长长地呼出一口气,说:“查清楚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包括隋文锦这几年涉及的所有生意和项目,一单都不能少。还是老规矩,如果真的有什么违法的勾当,我可不想从电视播音员嘴里听到。另外,那名特工的事情处理好了没有?”
“在你的授意下,我们的联合安全委员会已经与A国的代表们洽谈过了,谈判过程很顺利。这是涉及到国家利益的危急关头,我想对方一定会善解人意的。”
焦夏真点点头,看了眼钟表。余鸿告诉他还有半小时就将到达洛培德大桥,所有警察已各就各位,狙击手已占领各处屋顶和高地,各单位已处于安保系统监视之下。骑警排成三角阵列在警车前面匀速行驶,总统座驾的车头上插有国旗,在晨风里猎猎发抖。路旁拉着警戒带和栏杆,不少民众和记者聚集在人行道上,新闻转播车从世纪大道一直排到了码头。
所有的闪光灯都对准匀速行驶的加长林肯,但总统座位旁的车窗并没有降下来。焦夏真注视着窗外一闪即逝的人群、像浪潮一样耸动的面部,忽然说:“我仿佛又回到了赛马会。”
余鸿知道他在想什么,虽然总统出行无一不是这样的排场,但没有哪次能比国家马术比赛那天更惊心动魄了。余鸿只是看了看他,其余没说什么话,两人都遥远地回忆着:在战争还没发生的时候,边境城上空弯着一汪璧玉似的穹窿。不过余鸿觉得这样就很好,只要焦夏真还在他的视野范围内,他就觉得一切困难都是可以迎刃而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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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装押运车取道环湖公路前往最近的军事基地,有一支从捷多尼亚湾飞来的空军小分队正在那儿等着他们。医官来给陈希英和姜柳银清理伤口,当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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