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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阙吃茶漱口:“吃了糖朝我发人来疯的,除了你,我可不记得还有别人。你还记得那时候你都对我说过什么话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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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他又提当年那档破事,韩临烦恨道:“你能不能别翻旧账了。”

“是你先不承认,我不过是摆些证据。”

同他耍嘴上官司,韩临一向占不到好处,恼恨地去倒水喝,却被热水烫到舌头。

听他嘶嘶吸气,上官阙走近看伤,手指撑开嘴角,见烧得实在不轻,叹了一声:“看你,非来煽风点火。”

韩临偏脸不给他瞧伤了:“你能不能少说两句。”

上官阙拧正韩临的脸,俯身吻开嘴唇,舌尖侵入齿关,舔缠方才烧伤的患处。他还烧着,这会儿唇舌都还很热,也不知是烫的,还是舔的,叫韩临又痛又麻。

捧住头的力气太大,韩临半天才推开他,疼得舌头都发颤:“你发什么疯?”

他取出帕子擦韩临的嘴角:“看看,我少说了,你又不满意。”

不等韩临骂,他又说:“时候不早,该休息了。”

越待火越大,韩临正要走,又被他叫住:“你夜里留下吧。发热最容易在夜里反复,你在这里,我好歹有个照应。” w?a?n?g?址?f?a?b?u?y?e?ǐ????????è?n?2???????5?????o??

韩临气得瞪他,到底还是留下了。

半夜小解回来,韩临下意识去探上官阙烧不烧,触手湿凉,韩临还当是洗手的水迹没干,往身上抹抹,再去摸,确切是冷汗无疑,刚要叫醒他,便听他低声说:“没事,压下去了。”

点上灯,韩临喂他喝些温水,换下给汗浸湿的床单:“你烧醒了怎么也不叫叫我?”

“忘了。”

听他张口就来,韩临回过身大声道:“我这么大个人睡在旁边你也能忘?”

上官阙低头换衣,长发半掩着脸:“你不在了以后,我的床上再没有过别的人。风寒那两天和你睡在一起,太短了,都还没记住,又分开了。”

韩临像只河豚,本来鼓满刺,突然就瘪掉了。

天冷不见太阳,这烧反反复复,上官阙遭足了三天罪。韩临也不健康,有天熬药没留神,把能用的那只手烫出几个大泡,疼还是小事,刺破后敷药,拿纱布裹了一圈又一圈,用起来很不方便。一出接一出的事故,把韩临搅得精疲力尽。独有一点好,上官阙病歪歪的,话少,没那么讨厌。

病兽的凶险不能小觑,韩临警惕,在上官阙面前走动,嘴里常要含颗糖。上官阙显然看出意图,捏起他吃剩的糖纸折青蛙,没再乱来。

除夕那天清晨,当在一个干燥温暖的怀里醒来,韩临长长松了一口气。

暗雨楼的冬衣也在除夕送来,那天不少弟子穿了装束前来道谢,还别说,劲服板式好,半大孩子挺直腰杆,还挺有模样。不过衣服剩了一件,弟子们拿来给韩临,说这个尺码也就韩师兄穿得上。韩临一瞧,不止是自己的尺寸,还是副楼主款样的公服。

与便与行动的常服不同,公服是会面述职类似大场合穿的服饰,堂主以上才有,也是劲服款式,设计繁琐许多。规矩是规矩,其实各地分楼管得不严,也就到京师总楼时会换上公服。

除楼主外,公服的款式相当类似,只在刺绣颜色之类的细微处有些差别,瞧级别还得细看,唯独副楼主这套公服相当好分辨,只看靴筒长度就能认出来。楼内其他常服和公服的靴筒虽高,长度却还处于尚可接受的膝盖以下。

众人撺掇他试试,韩临本就是总楼的,迫于时时听候调遣的职责,在京师时整日要穿这身皮,没觉得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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