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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向如履薄冰,信里解释自己很忙的废话写了老长,至于韩临问他几时回来,他只漫答快了快了。
看完信,韩临深吸一口气,还是没忍住,朝舒红袖骂道:“我就不该听你的,我就该把你前几天差点出事的事告诉他。为了职事,难道妻女都能不要了吗?”
当年舒红袖就看中傅池日后能成个好父亲,只是乱世里他父亲要上位,这个要紧关头,他不能因为妻女生产苟且偷安,落下话柄,这都是没有办法的事。
舒红袖拉住韩临来说他的好话,说他一直有写信来体谅我的不易,几天前是头疼醉酒犯了魔怔,又说:“有你在,我不会再那样了。”
有韩临帮忙,红袖总算从无尽的琐碎中脱出身,接回楼里的事。她回楼里的第一天,过去交接事,末了向上官阙感叹惊险:“倘若他不认白映寒,真不知道该怎么办。”
上官阙忙于公事,眼睛都没有抬:“他不敢不认。”
……
孩子撂给韩临,他凡事都要请教乳娘,好在他皮相甚好,又帮她分担,女人也乐见男人带孩子,并不嫌他烦,还夸他:“你以后一定是个好父亲。”
点点在他手里老是哭,很应挽明月给他的判词,韩临想她或许在恭维自己:“其实有人说过我不适合养孩子。”
乳娘笑说:“哪有适合不适合这一说?只要有心。投胎成你的孩子一定有福气。”
他连女人都碰不了,哪里能有自己的孩子,可韩临听了还是很高兴,更卖力地带眼下这个小孩。
也有尴尬的时候。上官阙陪红袖回家见孩子,有回中午见他独自背身靠站在门边,无所事事仰头看天。
见人来了,韩临直起身指指里头,解释自己的怠工:“在喂奶。”
乳娘比他还小几岁,他不好进去。
除了闹人,这个年纪的小孩几乎一个毛病的都没有,单纯的好玩,韩临简直寸步不离,等孩子睡着了,就去翻书架里的诗集,摊在膝上给点点找大名。这小名还是太像狗。
半月下来,韩临读的诗比前半辈子见过的加起来都多,他记下好几个满意的,拿给乳娘炫耀,说红袖以后再有孩子,我不会再像这回一样手忙脚乱了。
乳娘说红袖小姐哪里是能再生第二个的人,身体不好,又有自己的事在忙,更没必要为了男人的心,一个接一个地生。男人也不是个个都喜欢小孩的。
说完乳娘就觉得青年情绪低落了,只见他偏头摸着耳上银圈说:“是。”
韩临也试着讨好过挽明月,他不喜欢孩子,可韩临记得他从前说过喜欢狗。
韩临记得清楚,第一回是他指责挽明月情债太多,他怕挽明月着恼,于是抱了一只小狗回来,挽明月看上去很高兴。
后来一惹他不高兴,韩临就抱回来一只狗,想让他高兴。总吵架,于是养了好几条,韩临很乐意和挽明月忙忙乱乱的,觉得那才算个家。
现在想想,他的做法与生孩子让丈夫高兴差不多,只是挽明月不喜欢孩子。也正如孩子留不住男人不在妻子身上的心一样,挽明月并不吃狗这一套。分开之后挽明月甚至一条小狗都没给他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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