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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临起初也有滋味,可攒积下来,胃里一阵绞紧,他只当是进得太深。想是挽明月高兴,低头吻着他的发顶,他口鼻被压在挽明月的胸口下,有些喘不来气,便转过身,想趴着去侧脸呼吸。

挽明月也顺从他换动作,可挽明月太高大了,韩临已是高挑的身形,挽明月整个人压覆下来,遮天盖日,贴得紧紧的,偏偏又舔咬他左耳上的两枚银环,韩临这下不仅喘不过来气,甚至于见不到光,耳边全是挽明月杂乱的呼吸声。

几年前在那个密林里,雨下得大,昏暗的天色给高大的树遮严,对战之际紧张得上不来气,高手对战,双眼看不清,便要用耳朵听。下意识都要捕捉对方的呼吸频率以及战斗动作,他现在还记得砍向自己,废掉自己右手时袭来的呼吸,以及那呼吸之后,他陷入的那片恐怖的死沉和往后的命运。

偏偏当时他挑中的对战对象,就是如今和他共行鱼水之欢的人。那时候呼吸相隔几步,如今却就贴在自己耳边。

随着挽明月释放出来,韩临浑身颤栗爬去床沿,朝床下吐出来。

他记得那天挽明月的呼吸很乱。劈头盖脸都是雨,挽明月嘴上一向没什么把门的,但底子打得相当好,招式吐纳精纯讲究,偏偏那时候却喘得像在哭。就像现在身后骤然僵住的身体所发出的呼吸那样。

韩临一抹嘴,回身抱住挽明月脖子,不敢看他的脸:“你不要哭。”

挽明月好一阵才道:“我没哭。”

韩临更加紧得抱住他,才敢看他的脸,见挽明月正垂下眼睛看自己。挽明月天生眼角下垂,低眉看人,宽容和气,时常笑着,看上去胜券在握。这当口却满身沮丧。

韩临将实情告诉他:“我不恶心你,我也不讨厌你。只是你压得我有点喘不来气,头昏就胡思乱想。”

看不出假话,挽明月理了理韩临额发:“哦?真的。”

韩临忙说:“真的。”

挽明月吻吻他脸颊:“那我下次轻点。”

……

三月初韩临起身离开琼州岛,挽明月送他出门,看人影渐远,抬头望见屋前的燕巢,忽然想起许久没听到燕雀啁啾之声,想来这的确是北来的燕,如今回家去了。

中原三月,绿草绒绒,天却还冷。韩临在琼州岛待了几个月,如今再遭寒苦,颇有些熬不住。往日挽明月同他讲世道动乱,他左耳进右耳出,只当自己远离江湖,如今独个儿出来,才真有了体验。

老皇帝病危,朝野上下十一公主一手遮天,各路豪强纷纷招兵买马以图大计,朝廷为镇压动乱,扩充兵力,摊到百姓身上就是增田赋。偏偏赶上旱年,开春以来没下过一场雨,地里庄稼欠收,天下流民四起,中原一派乱象,最忌远游。

山遥路远,为躲劫匪,先乘水路,后坐马车,拖到四月,见时间实在急迫,韩临担心赶不上婚宴,才买下一匹好马,到铁匠铺随手抽了把钢刀,上马纵奔,一路奔波,最终在四月十三当日抵达京师。

韩临不愿给人认出,一路上面具遮住上半张脸,距上官府一街之搁时,勒停马,将自己右耳上的两枚银环取下,确保不会被认出,这才放心前去。

门口的人见了请柬,道声稍等,其中一人转头就进了府里,另一个登记的账房让韩临在旁稍等片刻。

韩临乘机打量阔别已久的上官府,陈设还是几年前他离开时的样子,只是四处贴满喜字,挑红纱灯,很世俗的喜庆。来来往往的仆人,竟无一个认识的,闲来无事,韩临同账房攀谈起来。

账房也健谈,回答他:“几年前上官楼主回金陵养病,红袖小姐住在傅家,屠小爷住在暗雨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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