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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临没觉得有什么大不了:“那是她的婚礼。”
“上官阙养女的婚宴上官阙会不在?”
“那又怎么了?我和他已经撕破脸了。”韩临见他满脸不快,忆起此前种种,提议:“到时候你同我一起去。”
挽明月出口很不客气:“我?我一个毁了新娘新郎脸的人过去?你是去沾喜气还是去添堵,或者是嫌我命太长?”
经他一提,韩临也觉得不妥,只说让我再想想:“成婚这种一辈子一回的事,我去给她送个祝福是应该的。”
挽明月轻飘飘的说:“什么叫一辈子只有一次,感情这事可说不准,保不齐有个二三次。”
韩临失笑:“人家成亲,你说这些。”
挽明月觑韩临一眼,怪声怪调:“经验之谈。”
他这一眼,揭底似的,韩临的过往经不起接,转头避开不看他:“我想去,大不了我一个人去。”
实际上,韩临当时带舒红袖到京师,因为避嫌,始终未与她亲近、交心,后来又抛下她一心寻死,上官阙消沉之际也无心管她。时隔多年她找上门来,哭得梨花带雨,那么漂亮一个姑娘,却毁了半张脸。尽管挽明月说他仁至义尽,可他还是于心有愧,有的事他有自己的决断,可一桩婚礼,既是喜事,又是人生大事,韩临没有不去的理由。
“也对,”挽明月屈指敲了两下装有银票的木箱,点头道:“上官阙连路费都给你送来了。”
“我知道你忌惮他,但我能伤他一次,当然也能伤他第二次。当时我重病,如今已经好得大半了,你不用担心我。”韩临见他听不进去,焦头烂额,想了个折中的办法:“要不这样吧,你跟我一同北去,我们到汉口为那位帮过你的林姑娘上坟,之后你留在汉口,我去京师,你看好不好?”
挽明月笑了一声:“哦,我不如直接送你到上官阙床上好了。”
韩临大声:“挽明月!”
“你非去不可?”
韩临回答得干脆:“是。”
挽明月为自己倒了杯冷茶:“那你得许我一个好处。”
做之前,挽明月搬来酒,韩临许久没酒喝,焦虑之中,很是振奋了一下。
是青梅酒,入口果香盈齿,挽明月小口浅斟,韩临拿碗灌。年年寒冬把烈酒当水喝,韩临喝见底,觉得果酒不够劲,起身要去再开一坛,起身之际忽然头晕眼花,脚软倒回椅子。
挽明月搁杯:“还记得当年在洛阳骗我喝的樱桃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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