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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

次日酒醒,韩临下楼吃午饭,红袖早去舞坊了,饭桌上只他与回来用饭的上官阙,二人默契地没有说起昨晚上韩临破窗而入那回事,仿佛一切又回到了当初。

饭尽喝茶之际,门外树上飞来只画眉,百啭千声地啼叫,引得上官阙望过去。

门外那株泡桐森绿,将诸事诸物都蒙上一层夏意,上官阙用遗憾的口吻道:“可惜今年你我没赶上这泡桐开花。”

韩临埋头喝茶,随口说:“明年吧。”

上官阙笑了一笑:“下午跟我一起到楼里走一趟?”

韩临说好,又说我回去拿刀,回屋路上,鬼使神差地,他绕去了自己从前的房间。远远见到屋门落了锁,使了些手段,他从窗户跳进这间屋子。重回旧地,却见屋内也是旧样。

床被砍得尸骨遍地,摔斧子砸到的瓷器瓶也依旧碎在地上,甚至他折返回来取挽明月那封信时打开的抽屉,如今仍是开着,里头落满了灰尘。

半年前韩临拆床,砸桌,卸凳,劈墙,为表达不满对整间屋子发泄,留下这些暴怒的痕迹,上官阙阙对它们冷置不理。

屋外有脚步声,不久后锁簧响动,韩临循声望过去,见到上官阙含笑站在门外:“找了你半天,怎么跑来这里?”

韩临随口扯道:“毕竟熟悉,想着要是收拾好了,我再搬回来。” W?a?n?g?址?发?布?页?i????????è?n?????2?⑤?﹒??????

半年过去,韩临再次站在屋中,发现这些被人忽视的破坏已成了天然的景别,堆积出的不满在那一次里发泄光了,只剩记忆淡化过的几件很小的事,这个房间就像一只出完了气瘪瘪的球。

上官阙对他的反击永远无动于衷,就连现在,他站在门口,也是含笑的,仿佛屋中事故同他毫不相干:“是静是乱,总归是你的屋子,这次也不会有讨债的人找上门来,我想着等你回来了,听你的安排。”

“不用麻烦了,我就住昨天那里就行。”

“你脸色很不好。”

一个人的平静恰恰容易让另一个人自醒,让他回头去找自己的不足,韩临就是这样。

这种令人不适的平静仿佛一锅温水,韩临备受煎熬,而始作俑者高坐云端。

韩临低头深吸了一口气,回话:“我有点累。”

上官阙自然地走过来,抬起韩临的下巴端详:“没休息好?”

韩临原本要摇头,摇了一半,双目盯着上官阙,又点了点头。

上官阙按住他太阳穴心轻揉,温声道:“少喝酒。”

韩临嗯了一声。

后来手指换成嘴唇,温热柔软地覆在韩临额上,延缓着阵阵头疼。

此后韩临没提过搬出去住的事,新的副楼主选立后,韩临的事大半给了傅杰豪,在暗雨楼愈发边缘,旁人看他难免带些怜悯,毕竟当年江水烟在时,曾对他有过那样高的期望。

韩临倒自在,往暗雨楼去的少了,时间也空下来。于是头些天被红袖拉到舞坊,站在外头看她练舞,去了两天,一些不好听的话又传起来,他便收拾渔具,又到河边去钓鱼打发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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