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断掉,他却死也不肯,宝贝似的护着。去年十月闹那么难看,发那么大一通火,也没见这半年来他对韩临的上心少一丁点。

吴媚好扫了一眼挽明月的神态,没忍住坏心思,奚落道:“嘴里说得轻巧,你该照照镜子,看看你现如今的脸色。不见一丁点好。”

挽明月坐得端正异常,挺直着脊背,两手攥起,平搁在两膝上。

她可太清楚他这副样子代表的含义:“你这么担心呀?”她眯起眼睛,凑近过去,促狭地点破:“你是在生气韩临拿你当外人吧。”

挽明月垂下眼皮,半天才说出一句:“大概是庸人自扰。”

红绳还在他腕上。挽明月想,那就是还没那样僵,还有余地。

见他不肯坦白,媚好也一副习惯了的样子:“既然你都打算好了,非来找我说这些干什么。把我这里当月老庙陈诉心迹吗。”

挽明月没说话。

很多话,说出来不是为了告诉别人,是为了说服自己,定自己的心。他在茶馆看着雨幕想了那样久,都不及像这样真的说出来轻松。

媚好忍住翻白眼的欲望:“你迟早得把自己玩进去。”

“都已经进这个圈套里。也无所谓要不要再进得深入点。”挽明月又道:“你现在有空吗?”

“没啊,你又打了什么主意。”

挽明月站起来:“天色还早,你跟我到库房那里走一趟吧,就当出去走走,反正下雨了屋里闷。要是能找出魂瓶,我晚上就给他送过去。”

……

自库房与媚好分别,回去的路上,又来风雨,吹灭四悬的灯笼,一路只剩零零散散的灯还亮着。

无星无月,一片乌黑中,若不留意,能两人相撞才能发觉对面还有个人。然而明月门主很好认,有人见远处行来一个身形高大,在夜中裸露的皮肤仍旧泛着明晃晃白的人,便小跑过来,将自己手中的伞让出来。

挽明月仿若没注意到这人,淋在雨地里,走到明朗处,才似乎意识到,转身朝人摇了摇头,灯光下粘在发上的细雨毛绒绒的,鼻尖上悬着雨滴。

视觉压下去,嗅觉便被放大草腥味和土气,直往挽明月脸上扑。

挽明月忍着推门进到自己房中,黑压压里,他清晰嗅见一股酒气。

透骨钉顷刻间便已出手。

衣角风动,传来透骨钉凿进墙面的声音。

耳捕风声,轻按扇骨关窍,折扇挥开,十四枚浸毒银针皆往那人疾射。那人轮转长刀,只听叮咣数声,银针都被击落的当时,扇页聚气成刃直往人喉头划来。

来人反应快,侧身避过,却是一味避让,并不出手。挽明月借着对屋内方向的掌握,直将对方往屋中死角逼。

对方背脊靠上墙,扇页边角的疾风都在颈上擦出一道血痕,挽明月的手腕才被劈手擒住。那双手冷透了,碰上挽明月猛颤了一下。

二人角力之际,那钢刃似的扇页便在来人脖颈前微移,来人力有不逮,那扇页几乎要划破喉颈之时——

这人涩声道:“是我。”

“我这里是你家吗?想来就来想走就走。”挽明月厉声道,偏过手挥扇削掉了手边的长嘴瓷器,戾气很重:“韩临,你以为我不敢动你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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