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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阙走了一半,停住步子,沿捉住自己袖子的手看过去,对韩临道:“放开。”
此番再见,他都是轻声细语的,没有一点重话,连这句也说得很有礼貌。
韩临没有松开,只把头垂着。
上官阙又重复了一次:“放开。”
见韩临还没有要松的意思,上官阙从他手心扯出自己的衣袖,刚行半步,又没办法离开。
韩临紧攥着上官阙的手腕,依旧没有抬脸:“今晚……不做吗?”
以往次次都没落过的,韩临不由反思。自己是不是又做错了什么惹了他生气?可他今天做的错事太多了,他已经算不过来了,不敢再往深处想了。
很明显的停顿了一下,半晌,上官阙的声音传到韩临耳中:“你忙坏了。回去睡觉吧。”
能忙些什么?跟女人在床上滚了半个晚上?
韩临险些喘不上来气,被罪恶感压得抬不起头,直不起腰,要强撑着,才不至于跪到地上。
话说完便要撤手,韩临却依旧紧紧攥着手心的那根手腕,手指发颤,僵持了很久,才道:“可我想。”
上官阙盯住韩临,问:“你想清楚了?”
像以前一样,做了,会不会师兄就会原谅他,罪恶感就会消失?
韩临咬了咬嘴唇,抬起脸,望着上官阙的双眼道:“我想。”
上官阙与韩临对视了半天,身体往门侧一让:“进来吧。”
韩临如获大赦。
进门直奔床,往床走时韩临便开始脱衣服,只剩一件亵衣时,见上官阙坐到床沿,慢条斯理地解衣,玉白的脸在灯下很漂亮。
韩临便站在床边等,但不知是怎么回事,他总觉得上官阙脱得好慢,似乎并不乐意同他做这事。
也是,师兄累了,会不会是自己想多了?
可师兄还没看过他一眼。
烛花烧得噼啪作响,在一旁等得心急火燎,韩临干脆跪到上官阙面前,伸手去替他解腰上的玉佩。白玉佩吊有孔雀绿的流苏穗,流苏穗是比女子皮肤还要柔软的冰绸丝,回笼帽,缠头上坠了一颗栖霞寺开过光的如意珠。
常人溜须拍马,常夸这只玉佩。这玉佩确实是好东西,韩临陪上官阙一起去挑的,花费很吓人,可上官阙选它是为了搭那枚穗子。
自小上官阙便对剑有兴趣,上官家主购来一柄孩子用的剑送给长子,上官夫人不懂,编了这枚流苏,挂在剑上做剑穗,祈佑长子平安。
后来上官阙如愿做了敖准的弟子,被指明文剑才坠剑穗,很快又换了开刃的利剑,这枚穗子便和那柄幼年用的剑一起放了起来。几年前上官家惨遭灭门,上官阙回金陵处理家事,在一片废墟的父母卧房中,翻到放在防火剑匣中的剑和剑穗。
同处过很多个晚上,韩临看熟了上官阙以往都怎样安放这枚珍贵的穗子,他起身,到抽屉中取出一只锦囊,把流苏玉佩放到里头,再搁进那只抽屉。
放好剑穗,韩临又回来,跪到地上直着上半身,去解上官阙衣服的盘扣。
分明中午进京的时候韩临还在想着逃避今晚的同房,此刻却是无比期待了。期待的并非同房本身,而是师兄愿意正眼看他。
有韩临过来帮忙,上官阙竟撤了手,两手撑在床沿,偏着头,低眼自上而下看面前紧张的韩临。
手上动作快,韩临脱到一半,忽听头顶的声音:“把脸抬起来。”
韩临愣了一下,很快照做。
刚一抬起脸,吻像水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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