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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日要往韩临马车上探望,两人抬头不见低头见,但半个月说的话加起来不超过十句。

韩临看出不对,问他:“燕子怎么不跟师兄说话。”

挽明月在纸上写道:“说啊,你不是听不见吗。”

“我是聋了,又不是瞎了,你们嘴唇动不动我看不出来?”

挽明月抬抬肩,装作没听到,把话引别的那里。

一行人马快,到洛阳的当天,挽明月请来的解蛊人也刚到。

那个娇小可爱的姑娘说这蛊不难,晓晓直接让我来了。挽明月以为她是散花楼的人,但她说不是,她这次来,也是顺道加入残灯暗雨楼的。

“散花楼离家太近了。我爹娘总催我嫁人。”佟铃铃是白皙的包子脸,有着一双大大的单眼皮眼睛,笑起来可爱非常,如今小声埋怨,甜而不媚。

佟铃铃驱蛊吹的是笛子。记起从前与易梧桐的那次尴尬的事,挽明月就把事情原委说了一遍,担心不管用。

佟铃铃秀眉一皱:“我的笛声勾引的是蛊虫,又不是勾引他。”

待蛊虫从胸口划出的切口处爬出,挽明月一刀挑下来,当即踩死这祸害了他们一个冬天的东西。

一切处置妥当,佟铃铃又诊了次脉。这下,在一旁一言都不曾讲过的上官阙开口:“会留下后遗症吗?”

“一般都会留点。寒毒入侵心脉这么久,没死算不错了,待会给他写张药方,按时吃药。”诊脉的纤指却未收,片刻后,小山眉一挑:“他没有。”她看着韩临感叹:“他这身体可真好。”

在洛阳没呆满半月,无蝉门的召令就到了眼跟前。寒毒没在韩临身上留下什么踪影,只是腹部的刀伤经前一阵的舟车颠簸又裂开,挽明月回山城的时候韩临已经能下床,与上官阙一起来为他送行。

要放在平常,上官阙忙得很,这种场合大概不在,韩临还能喝两口酒。但上官阙自川蜀擅离职守后,楼中的事就都给停了。

街巷上风言风语地传,都说江水烟忌惮他,但究竟如何处置,无蝉门的人也过问不了。就是上官阙十天里被叫去灯楼五六趟,他嘴上不说,脸上不表,可谁不知道他是去挨骂的,从挨批程度就能看出这事闹得不小。中途挽明月挠不过,被迫带着拄拐的韩临去求情,江水烟也闭门不见。

上官阙这两年在残灯暗雨楼,管得太多了。他擅长的,正是江水烟不熟悉的。众人对上官阙的交口称赞,不留意间透露出的对上官阙的依靠,只使得江水烟对上官阙愈发忌惮。

此番他擅作主张去救韩临,毫无调令便可调动几十位高手,这其中能供人琢磨的,更令江水烟大发雷霆。

后来共同商议的结果是将他暂时免职,他一下子清闲了,守在韩临床前。挽明月每次去寻韩临,都要见着他,煎药端药,洗头擦身,雇来照顾韩临的丫头的活几乎都让他一人干了。

挽明月刚在山城落脚,江湖传来消息,红嵬教余孽为报仇,血洗临溪。

青崖道长新换了一处道观,去年搬到祁连山脚下去,挽明月师门堪堪躲过一劫,韩临师门却满门被灭。谢治山被亲传弟子暗算,含恨而死,那个叛徒被红嵬教一个余孽的女儿所蛊惑,醒悟过来已晚,之后挥刀自杀。

临溪出事的消息是上官阙到灯楼受教训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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