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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拿出来的时候不会乱得太离谱。

他解释的话对于沈砚礼他们来说太过于苍白无力，一时间没人回应，都只是用奇怪的目光盯着他。

温慕言低着头，拿外套的手微微发抖，似乎怕自己显露出异样，把衣服放在了椅子上。

郁燃微微皱眉，“小言不是都说了他只是忘了吗？你们好奇怪，他怎么可能是那种偷人衣服的变态。”

他不相信自己新交的好朋友是这种人，或者说不相信那张脸会做出这种事情。

陆衍舟嗤笑，懒洋洋开口，“是，忘了而已，我们这不是也没说什么。”

温慕言伸手揪着自己的衣角，这副模样真要说没什么，谁都不会信。

沈砚礼也没说什么，只是意味深长道，“这样啊，没关系，多谢温同学了。”

多日的努力毁于一旦，温慕言在其他几个人的心里印象更差。

沈砚礼的态度恐怕也会发生改变。

温慕言苍白着脸，“对不起……”

郁燃还在状况外，伸手拍拍他的手臂，“没事小言，衣服这不是还在嘛，找回来就好了。”

“走了，回去上课了。”

出去的时候，沈砚礼当着温慕言的面，把那件外套扔进了垃圾桶里。

郁燃微微皱眉，“沈砚礼，你干什么？”

沈砚礼嘴角依旧带着温柔的笑，语气温和，“不想要了就扔掉而已，怎么，我自己的衣服，郁同学你也要管？”

郁燃抿了抿唇，不知道该说什么，只嘟囔道，“你自己的衣服，想怎么弄怎么弄。”

只是，他下意识看向温慕言，发现这人依旧低着头，看不清脸色。

自从这次被揭穿之后，沈砚礼对待温慕言的态度似乎又回到了从前，江昭野和陆衍舟的态度比以前还要差。

要不是郁燃还在，会有无数的恶意落在他身上。

周末，温慕言看着自己接下来的任务，嘴里塞进谢凛之提前给自己做好的饭菜，起身出门了。

他来到咖啡厅，里面很安静。

因为自己最近的状态又变回了不远不近地跟着，所以这算是他“偷听”到的消息。

今天，沈砚礼会一个人来这里看书。

温慕言一进去，就看见一个很像沈砚礼的人背对着自己，他知道这是沈砚礼找的人，走过去坐在了附近。

他时不时地拿出手机偷偷拍照，还在自己带来的纸张上涂涂改改，偷偷摸摸的模样明显有问题。

直到“沈砚礼”起身出门，他才把东西收好，也急急忙忙地跟在身后。

他这次需要跟沈砚礼说几句话，跟得很紧，似乎也没有发现那人越走越偏。

直到走到一个巷子入口，里面传来几个人的说话声音。

温慕言像是完全没有察觉，脚一抬就要跟着进去，身后却突然出现一只手，把他拽了回去。

他眨眨眼睛，看清楚了自己面前这个人的脸，“……谢少爷？”

谢凛之轻啧一声，没有再伪装的意思，“温慕言，你再跟我装？”

忍不住了。

不过，进步很大。

温慕言轻笑，“脾气好大啊，眠眠哥哥？”

江枕眠伸手放在墙上，把人禁锢在自己怀里，“你知不知道你刚才进去之后会发生什么？”

温慕言不在意地开口，“被打一顿？或者有几个变态给我一些恶心的教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