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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留着他当禁/脔。
被邪修赶来赶去的时日里,他也沿路见识了坤元属地的风俗,那些个男子出行像世家的女子似的,头戴帷帽幂蓠,举止拘谨淑慎,一点也不自在。
卖身的灵契却在他抗拒的眼神中缓缓消散,少男眼神迷茫了一瞬,就听女修说:“已经登记在册了。”
她笑了笑,笑容竟然有些憨厚纯良,实际先斩后奏,拿出了个弟子命牌出来:“需要你的一滴血。”
“不要!”少男后退了数步,抿着唇,眉头紧缩,反对她的决断,“我才不要拜你为师!”
分明就是想把他收作炉鼎!
他的反对并没有用,女修修为比他高太多,他被强压着,刺破手指,滴了一滴血到弟子命牌上。
【好感度-10】
命牌灵光闪过,少男握着被刺破的手指,受辱般瞪着那枚命牌,又瞪着刚刚定下的师父,嘴唇动了又动。
她说的话不无道理,没有庇护,他修为不高又是纯阳之体,逃出此地也早晚出事。
须臾,少男唇瓣紧紧抿起,眼尾泛红,似乎不得不委身于她。
他赌气一声不啃,以示心底的拒绝和不接受,女修则从方才起就有些莫名的僵硬,她回过神,一把抓过他的手,给取血的刺伤上药。
一层伤药,还有一层祛疤药,精细地匀匀点在他的指尖。
“这样才不会留疤,漂漂亮亮的。”伤口肉眼可见消弭,她满意地点了点头,落在少男的耳朵和眼睛里,却是轻浮。
“记得把你身上的伤疤也处理一下。”她再次提醒。
箫亭鹤抿了抿唇,咬住了齿根,兀自认定这所谓的师父居心不良。
【好感度-1】
居心不良的师父彻底僵硬住了。
她呆呆坐了会儿,徒弟理也不理她,数息,她回神,从芥子囊里近乎麻木地取出了弟子服和一些杂物。
“这几日你先将就穿。”
话出口,她又恢复了点精神,一本正经地念起为师:“为师等会儿去帮你准备点以后用的东西,你就住这里吧。”
卖身的灵契上有少年的名字,她又介绍了下自己名号。
奈何徒弟并不领情,抿紧了嘴唇,不肯开口叫师父。
女修说完话就陷入了思考,身为师父,应该准备哪些东西给徒弟,她应当头一次收徒做师父,沉浸在了某种思虑中,又交代了几句没有回应的话,很快起身离开了。
等她走了,少男没有祛疤的意思,起身推门,发现自己可以出去了,匆匆收拾了些东西,往外跑去。
屋檐下悬着风铃,沿路种着花草,环境幽静,是个修炼的好地方,他无暇欣赏,一路下了山,路上没遇到人。
心里正欣喜逃出有望,忽地被阵法拦住了去路。
此处山峰有阵法保护,轻易出不去,少男捂着心口,喘了几口气,颓靡靠在一侧的巨石上,石上有字,原是幽客峰。
他那可恶的师父半点介绍的意思也没有,总不能是忘了要给徒弟介绍洞府吧,分明就是不想他出去。
一连几天,他在山上山下徘徊,寻找可以出去的缝隙,师父偶尔找他,他就面色生硬,不予理会。
又一天,远处高天有灵光靠近,箫亭鹤躲了起来,直到灵光过去,落在了山峰上,估计是来找那个女修的。
略一犹豫,他转身回去,循着灵光,找到了师父待客的厅堂,在自家洞府说话,没有支起屏障防人,话音传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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