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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祖,你扯痛我了…”
鸿影眼瞳微动,松开了他的头发。
小辈青绿色的翎羽簪,样式像极了他的发簪。
小孔雀也想起来了,眼神不自禁,往老祖的脸上和头上瞥,男人的白发间斜簪着一枚雪白的翎羽。
实在太像了。
“这是她送你的。”鸿影对上镜子里小辈的眼神。
不用小辈复述一遍来历,他没再问,手指一动,施法帮小辈挽好了长发,翎羽簪缓缓推入其间,斜簪着固定。
镜子里倒映出两道人影,霎时间,两道人影竟隐约重合,不过一人少年,一人成年。
孔雀们一脉相传的艳色,相似至极,连头发和发簪的样式都一模一样,恍如一人。
看清楚相似的刹那,青昳心里猛地跳了下,睁大了眼睛,隐约要窥见点别的什么。
淡红的眼瞳无声而动,白孔雀的视线从小辈脸上掠过,见他失态,才慢慢起手,手指按到了小辈的发簪上。
他望着镜子里那张少年的面容,指尖用力,缓缓地,将少年脑后的发簪稍微撇开了些。
镜子里,发簪的角度错开,那股出奇的相似淡去,他和他是两个人。
他像他,却又不像他。
极短又静谧的时间里,小孔雀什么也没抓住,心悸平复,不明所以。
青昳没搞清楚来由,老祖神情淡漠,已经收回了手,开口道。
“既然她对你很好,你也该学着收敛你的脾性,休要惹得她不喜。”
白发红曈的美人唇瓣翕动,不急不徐,较之小辈的浮躁,他这个做长辈的仪态更沉稳矜贵。
以往,老祖不曾指摘过他的礼节,谁知今天居然改了态度。
小孔雀性子早就定形,一听要他收敛脾性,青昳便想起那些刻板的繁文缛节,顿时也顾不得方才古怪的心悸了。
他皱起一张脸,明显不愿意,可老祖吩咐,长辈在前,不得不应。
而且,既然老祖这么说,那他和她还是有可能的,不必私奔,能得到认可,自然最好。
“我知道了。”小孔雀不情不愿,撇了撇嘴。
好在老祖没再说什么,小辈肖像长辈,却也不必太像。
毕竟两个一模一样的人未免无趣,各有特色才最妥当,不会轻易腻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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栗音梦醒,她静静等待了片刻,悬浮在高天的灵舟没有动静,那只白孔雀清楚该怎么做,没有上门找她。
这样就很好,她松了一口气,护身符从怀里滑落,栗音捡起,温度如常,她忽然想起另一件事。
梦可是狐狸精的手段。
那狐狸居然会牵线搭桥,让她做起关于白孔雀的“梦”,红狐狸什么时候和白孔雀聊得来了。
以他过去的性子,也该好奇、在意梦里发生了什么。
栗音做出判断,又等了会儿,狐狸没有出现,竟像在她不知道的时候改了性子。
没等来狐狸,天也亮了,她打开房门,抱着“人质”下楼吃早餐,那狐狸自然会贴上来。
栗音没猜错,青衣书生随后就到。
她看他,他也看她。
青衣书生清纯做派:“小生脸上有什么东西吗?”
栗音:“我昨晚又做梦了。”
一个“又”字,质问起狐狸精的手段。
狐狸眼水光潋滟,委屈可怜。
青年咬唇道:“姑娘的话在前,小生哪敢再进姑娘梦里。”
言下之意,梦里的人不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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