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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了吗？”

孙湘湘笑，“这个称呼你觉得不好吗？”

被人提起自己心里想着的事情，许暮然顿时不好意思起来，而且这个人还是一个只见过两面的异性。

最重要的是，她还是自己的情敌。

应该是情敌吧，许暮然还不确定。

孙湘湘瞧着很好相处，人也很温柔，自己这么妄加揣测她好像有些不好。

不过昨天晚上孙湘湘瞧秦南晋的眼神实在太过露骨，就算许暮然自己这么一个迟钝的人都隐隐约约能感受到对方的意思。

她对自己，好像是有一点点敌意的，因为秦南晋。

不过也可能只是自己的错觉。

许暮然坐在她对面，见孙湘湘优雅地品着咖啡。

女人温柔的杏眼大而圆，柳叶眉弯弯，脸虽然小，但看去很有神。

两人面对面坐着，许暮然有些露怯了。

他们对视了一眼，孙湘湘只是笑。

这期间，她也不说话。

许暮然本来就内向，面对陌生人就更加拘谨起来，这会儿他畏手畏脚的，看起来有些小家子气，并不大方，但瞧着也不让人讨厌。

“你现在还在上学？”

就在许暮然想找个什么借口走了，孙湘湘放下咖啡，问，“上学的话，应该已经成年了吧？”

许暮然那时正打开手机瞧了一眼时间，离方才和秦南晋的那通电话已经过去十分钟了，也不知道男人到哪儿了，许暮然心不在焉，听见孙湘湘这么问，还是点了点头，“成年了的。”

“你看起来挺小的，是不是娃娃脸啊？”

许暮然不太习惯被人这么盯着，不好意思地笑笑，身体往身后的椅子上靠，“我不是娃娃脸，可能是因为还没工作过，所以显得不太成熟吧。”

“秦……”许暮然本来想叫秦南晋秦爷，想了想不知道为什么，奇怪的胜负欲突然上涌，道，“南晋他也这么说过我。”

“你们感情真好。”

许暮然啊了一句，面色通红，还以为孙湘湘现在是已经知道自己和秦南晋的关系了，许暮然差点不想遮掩，“因为他很好，我本身是一个不太会和别人相处的人。”

“我大概看出来了，”孙湘湘眉眼弯弯，“你们该不会是情侣吧？”

虽然那天晚上秦南晋的行为举止很明显地表达自己同他的关系，但许暮然还以为孙湘湘是不会把这件事摊在台面上讲的。

“啊，情侣……”

“我昨晚是来和南晋先生见面的，父亲之前告诉我，有一门很好的亲事，问我愿不愿意。”

孙湘湘没等他回答，温柔开口，“所以昨晚与其说是见面，其实我是来同南晋先生相亲的，你应该也看出来了吧？或者秦老先生也表达得很清楚了。”

孙湘湘并没有明确的表示什么，每一句话都说得很委婉。

但是偏偏，他又觉得每一句都很刺耳。

可能是和秦南晋待在一起太久的原因，许暮然也稍微精了一些，鼓起勇气直接道，“孙小姐，我不知道你今天约我出来要说什么，如果你不能很明确地把想法表述给我的话，我想今天的谈话，我们可以终止了。”

孙湘湘绕着弯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