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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云漪掏出了一对儿小银镯和一个银锁,以及一双醒狮小鞋。
“这鞋是我亲生做的,希望二嫂嫂喜欢。”
段云漪笑眯眯的,性情倒是直爽,倚寒孕中时她也时常过来走动说话,且她对璟哥儿视如己出,还对周素心多有照看,三爷被她拿捏的很稳当。
“三弟妹手巧,不像我,做的一塌糊涂。”
“快让我瞧瞧我的小侄女。”冯叙风风火火的进了院子,高声道,倚秋揶揄,“哟,这不是太医院的小冯太医嘛。”
如今冯叙的药膳颇受京中官眷喜爱,进而传到了宫里,长公主便干脆举荐他进了太医院,专门给贵人们做药膳。
他直接越过冯瞻冯煜成了孙字辈里头一个进太医院的,不仅三房扬眉吐气,还狠狠打压了冯瞻冯煜的气焰。
冯叙有些不好意思,他抱着小福绵垫了垫:“好结实啊。”
“八妹身子如何了,让我摸摸脉,给你开个食补方子。”
倚寒赶紧缩回了手,那寡淡的食物吃的她当真是犯恶心,倚秋打他:“有徐姑祖母在,何须你班门弄斧。”
一个时辰后,宾客差不多到齐了,园中众人纷纷对老夫人国公爷贺喜,还捎带着宁宗彦。
但宁宗彦笑意却是浮于表面,不达眼底。
无他,人人见了都说“恭喜侯爷贺喜侯爷,侯爷喜得侄女。”叫他怎么高兴的起来。
人生只有一次的满月宴,便是以伯父的身份站在这儿。
他也无法正大光明站在她身边,接受着众人的祝贺与艳羡。
长公主察觉到自己儿子的失落,心里跟明镜似的,她越过众人看向人群中笑意满面的女子,娇妍姝容,鬓影衣香。
唉,这人生短短几十年,随了自己儿子去又何妨呢。
崔长富作为衡之的养父被国公爷奉为了座上宾,提前几日,倚寒便把他接了过来,安置在了国公府。
现下正在席面上吃酒,他看倚寒周遭围着不少贵人,也很识趣的不上前打扰。
小福绵大约是怕生,这么多人围着她一下子嘴巴扁了起来,小眉头揪紧,要哭不哭的模样,反而逗得大伙儿笑。
冯叙手贱,还非得要去拉她的小拳头,福绵嘴巴一扁,当着众人的面儿号啕大哭。
震耳欲聋的哭声隔壁府都是听着。
宁宗元笑着说了一句:“这么皮的性子也不知像了父亲还是像了母亲。”
冯叙立马接茬,意味深长:“那肯定是像了母亲。”
倚秋立马戳了一下冯叙,冯叙小心翼翼看了眼凌霄侯,讪讪住了嘴。
小福绵哭得不行,乳母只好抱回屋去先喂奶去了。
满月宴半个月后,天子暴毙,举国哀恸。
街头巷尾发布讣告,市井登时寂寥,耍玩热闹之物通通被禁止,每户人家都禁止出现喜庆之物。
国丧期间不得寻欢作乐也不能饮酒舞乐。
宁宗彦开始早出晚归,回来的越发晚,老夫人深居简出,国公爷面带肃穆。
更甚至某日晚上倚寒好不容易听闻宁宗彦回来了,在何嬷嬷的劝说下端着一碗热汤送去沧岭居时偶然听到了屋内在争吵。
“这事是不是你做的。”国公爷暴怒的声音响起。
“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父亲质问我又有何意义?朝中局势变换,您还是安心在家品茶写字罢。”
“混账,你怎能有如此心思。”
“人不为己,天诛地灭,我险些死过一次,就为着您嘴里的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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