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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颤抖,感受着他密不透风的吻落在脸上,他爱极了这般啄吻,好似把所有的喜爱都倾注其中。
倚寒如雪的脸颊被吻得淡红,好像染上了微醺,阵阵发着热。
他并没有撬入她的唇瓣,但就是这般暧昧的举动时不时落在她的皮肤上,或轻或重,犹如隔靴搔痒,让她难以忍耐。
他的眼眸深的令人心惊,最后二人薄唇想贴,二人亲密却也遥远,倚寒不可避免的走了神,想起了衡之。
若他知道自己在与别的男子这般,会不会讨厌她,会不会生气,不再喜爱她。
宁宗彦一顿,唇移到了她的耳畔,亲昵啃咬,舌尖刮过耳垂、耳蜗、以及颈边,随后他似似是有些激动抬起头来:“阿寒,你……”
羞耻顿时排山倒海的涌了过来,倚寒紧紧攥着手,眼尾沁出了泪。
……
盥洗室内水色流淌,薛慈提着木桶出了屋,视线小心翼翼地觑着二人。
桌案上摆着四颗不大不小药丸,黑乎乎的,旁边还放着一盏蜜水,为她解苦。
二人相对而坐,大约是方亲密过,倚寒只是披着一件外衣,里面只着小衣,露出大片如牛乳般的肌肤,傲然挺立。
宁宗彦垂首捏着茶盏喝茶,同样只披外袍,内里流畅紧实的肌肤清晰可见。
“吃吧。”他饮下茶后催促。
倚寒手指微蜷,深吸一口气硬着头皮捏起了药丸,犹豫着放入了口中。
淡淡的清苦顿时弥漫了开,但是比汤药的味道好很多。
她梗着脖子用手往下咽,期间还忍不住扶着桌子干哕。
宁宗彦除了给她拍拍背以外不为所动。
吃完这四颗药,倚寒奄奄一息,宁宗彦把她抱入膝上,揽着腰肢:“怎么这么痛苦,你好歹也做过大夫。”
不喜是一回事,心里排斥又是令一回事,她一想到这是坐胎药更难以下咽,简直要把昨日的晚饭吐出来。
她哀叹的想,她就是他的玩物,被困在这儿,供他泄欲取乐,还要给他生儿育女。
还不如死了算了。
这是她忽然冒出来的想法,很快她就赶紧摇摇头,把这胡思乱想赶出了脑子。
她是跟他待久了,病也跟他一样深了?
“怎么了?”宁宗彦低头问她。
“没什么。”她蹙眉道,“腿肉疼。”
宁宗彦闻言查看,便见她雪白的皮肉上印着点点红痕,蹙眉:“娇气。”
倚寒冷冷瞥他,起身就要离开。
他箍着她的腰身不许走:“是我的错。”
倚寒讥诮,认错又如何,嘴上说说罢了。
他把她横抱起,放在了床榻上,拿出了药膏,凉凉的药膏涂上去,倚寒轻轻瞥了眼,窝着火阴阳怪气:“涂这个做甚,你明日若是依然如此,涂再多也没用。”
宁宗彦轻飘飘瞥了她一眼,没说话。
“是我的错。”他永远都是这一句话,倚寒轻嗤,滚入被窝闭眼忍气入睡。
“明日我带你去见冯叙。”他突然道。
倚寒几乎是弹射坐起,她头发散乱,瞪圆了眼,耳间坠着自己送的木兰耳坠,邮有种鲜活的可爱:“真的?”
“当然。”宁宗彦为她理了理鬓发,认真道。
倚寒忍不住雀跃,她不放心的追问:“是我出去还是他过来。”
“带你出去。”他的话让倚寒更高兴了,眉眼也柔和了很多,唇角都轻轻扬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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