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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宗彦摸了摸自己的脸,莫名其妙的问了一句:“你打过别人吗?”
“什么?”倚寒烟眉轻拧,不知他是何意,而她打了他后脾气正不上不下梗着,说话有些生硬,并不想回答他莫名其妙的问题。
“我说了我不喝,你做甚要这样喂我。”现在她嘴里一股花香与酒香混合,呼吸间气息飘然。
宁宗彦闻言冷冷看她:“你是怕伤了你腹中子嗣?”
什么?倚寒一愣:“你胡说什么。”
“每一次,每一次在我想相信你时总能做出让我伤心的选择。”
他喘着气,眼尾沾染了欲色与戾气,叫倚寒瞧着莫名害怕。
“我不懂你在说什么,什么子嗣,我没子嗣。”她没好气道。
宁宗彦定定的看着她,声音有些暗哑:“当真?”
倚寒呵呵冷笑:“侯爷,你该清醒一下了。”说完她转身就要离开。
宁宗彦没阻拦她,任由她推门而出,蹁跹的裙摆似是绽放的莲花。
倚寒心头又生气,又后怕,步履匆匆的回了雪砚斋,一路上忍冬见她脸色不对,猜测应当是与侯爷起了龃龉,一时没敢多问。
“别进来。”她撂下话后进了屋甩上了门,直奔她的樟木箱子。
她打开后抽出衡之的衣袍抱在怀中忍不住抹泪,然后把木雕娃娃、簪子、医书摆在她的脚边,围成一个圈,好像这就是她的安全之地。
寂静昏暗的屋子内,只有轩窗处透进来的冷白月光,使得屋内并非完全不可视物,角落里一道雪白的身影坐在那儿。
倚寒脑袋埋入膝间,深深嗅着那即将消失的气味儿,好似要把这味道永远的记住。
她好想衡之。
屋外,忍冬唤她要不要洗漱,倚寒没有回答,忍冬便以为她是睡了,回了自己的屋子。
她回屋一刻钟左右,院落门口一闪而过一道黑影。
那黑影悄然靠近忍冬的屋子,安神香已经提前燃进了屋,他从缝隙中瞧着屋内忍冬已经陷入了沉睡,随后又潜到了东厢房门口。
倚寒迷迷糊糊的陷入了沉睡,再觉得不对劲时是被呛醒的。
她朦胧地睁开了眼,便见入目处一片火光。她一个激灵,震惊的环绕四周,原本昏暗的屋内不知何时起了火,火蛇肆意,宛如波澜一般模糊了视线。
滚浓的烟雾呛得她咳嗽了起来,她赶紧把地上的东西全部收进怀中,又疯了似的把箱子里的东西往自己身上装。
这是衡之留给她最后的东西了,她死也不能丢。
沧岭居内,砚华敲着屋门:“侯爷,雪砚斋起火了。”
宁宗彦抓起外袍便一跃而下,开了门:“怎么回事?”
“雪砚斋不知缘何起火,属下已经通知了城中救火队,往这边赶了。”
“阿寒呢?”他匆匆往外赶,问。
“少夫人、少夫人似是还在里面。”砚华声音压低。
宁宗彦脸色沉的可怕,薄缎似的乌发在空中飞舞,雪白宽敞的中衣玄震,在夜色中匆匆前行。
炙热的温度烧得倚寒浑身滚烫,她只得撕开裙摆,把桌上的凉茶倒出粘湿布条捂住口鼻,而后抱着那些遗物,尝试着往外冲,却发现四周都有火,火点并不连贯,她怔愣着,心头浮起可怕猜想,莫不是有人……故意放火?
奈何门口已被火蛇堵死,叫嚣着把她往屋内赶,她捂着口鼻忍不住咳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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