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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真是不识好歹。
倚寒见他浑身压迫感极强,小心试探:“兄长可是生气了?”
“怎会。”宁宗彦干脆否认,冷嗤,“弟妹想多了。”
“弟妹放心,本侯应允之事必定会做到,待三十多日后,送你离开临安。”宁宗彦一字一句淡漠道。
她既然想走,那他答应就是了。
“多谢兄长。”倚寒应声,便见他转身离去。
宁宗彦出了屋子,愤然扔去掌心残渣。
锋锐的边缘划破了他的掌心,宁宗彦冷冷一瞥,并未理会。
忍冬进屋,踌躇试探:“瞧着侯爷离去的脸色不太好。”
倚寒扯了扯嘴角,冷然:“有吗?兄长不是素来都是那副模样?”
忍冬闻言便再未多语。
倚寒收敛神情,眉宇染上犹疑,她挣扎深思,甚至还有淡淡的厌烦。
不过宁宗彦的突然答应还是给她带来了不小的冲击,分明老夫人已勒令她不必再行诞嗣一事。
倚寒忍不住捏紧了手指。
但更多的是不解,明明他厌恶自己甚重她想不通便不打算去想。
左右他高傲的脾性也算是受了挫,她心情好了很多。
又过了两刻钟,响起敲门声,宁绾玉大声叫她:“二嫂嫂,该去放河灯了。”
“就来。”倚寒拿起那盏灯抱着出了厢房。
身处市井才发觉比自己看见的还要热闹,络绎不绝的摊贩、不断炸开的焰火、飘香的炸货和小食以及宛如银河流泻的花灯。
那一盏一盏莲花状的灯漂浮在河水之上,宛如星垂平野,映照着她的瞳仁。
“二嫂嫂,你写了什么愿望啊?”宁绾玉好奇的想探身瞧。
宁青玉阻拦她:“肯定是秘密呀,别看别看。”
倚寒淡笑,她的愿望怕是永远不能实现了。
她蹲下身,把花灯放入河水上轻轻一推,希望这河水连接黄泉,能把她的心愿带给衡之。
乞巧节第二日,蔺国公府的嬷嬷突然莅临,把先前宁国公府的东西全送了回来。
此举意味着什么很显然。
老夫人心头一沉,挽留了那嬷嬷几次,话里话外皆是试探。
可惜那嬷嬷笑着不接茬,只道两家日后仍旧正常往来就是了。
嬷嬷走后,老夫人看着那一堆东西,脸色阴沉,发了好大的火。
但婚事吹了就是吹了,只得认栽,两家就是有缘无分。
自乞巧节那晚后,连续好多日,宁宗彦皆未回到公府,跟消失了似的,倚寒没什么感觉,她倒是不怕宁宗彦说话不算话,即便他不想露面,也会叫砚华传话。
但裴氏却急得团团转,明里暗里问了好几次国公爷。
国公爷只道他公务繁忙,也许直接在长公主府歇息了。
裴氏无奈又窝火,那毕竟是人家亲生母亲,自己还没什么办法。
第十日的时候,宁宗彦回来了。
还带回来了她三叔的消息。
倚寒听闻此事时雕木雕的手一抖,刻刀不小心落在了她的指背上,一道血痕陡然出现,而后血珠顺着细嫩的手背滴落在了地上。
倚寒恍若未觉,镇定的问:“如何?”
砚华拱手:“少夫人,侯爷说三言两语说不清楚,还请您去一趟沧岭居。”
“好。”这回倚寒倒是没有犹豫,起身便与他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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