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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的不问一句吃饭没,这么嫌弃的表情真的大丈夫吗?
而且她出门的时候换了衣服好吧。哪有酒味,她妈不愧是属狗的,鼻子真的很灵。
但既然回家了,她也不管自己臭不臭:“中午还有剩菜吗,我饿死了。”
逃跑是需要体力的,低能量的路音哪里遭得住。在路母略微诧异的目光下,埋头干了两碗饭——在绝对的情绪面前,身体机能瞬间就变了。
“你什么情况?”路母站在餐桌前,双手环胸,“什么行李都没带。”
“……没什么情况啊,”路音说,“单纯就是周末无聊,我想回家了。带什么行李啊,明天晚上就回去了。”
路母双目一眯:“上午我才给小白打了电话,你们不是约好明天上午一起回来吗?”
她一下子站了起来,不可置信:“你干嘛不给我打电话,你给他打什么电话?”
路母:?
路母:“是谁当初说她周末要睡觉,让我们这种老年人不要随便打电话惊扰她的美梦,很没有道德。如果我一定要商量事情呢,就找她的‘御用白秘书’,她的白秘书会代为转达。”
路音:“……”
路母:“怎么。现在不用白秘书了?白秘书辞职了?还是和白秘书吵架了?”
路音:如果真是吵架就好了,她也不用心累。
太阳穴疼得厉害,她想要去床上躺着了,路音摆了摆手,呵呵一笑:“没有。他太忙了周末加班,我才提前回来。”
她妈是火眼金睛,避免被看出来更多,又避免一会儿去洗碗,路音摁着太阳穴说昨晚商业酒局头好疼好晕现在就要睡,怎一个矫揉造作了得。
路音没骗人,原本计划是睡觉的。
但她回房间先洗了个澡除去宿醉和别的意味不明的味道后,双眼又瞪大很清醒。
靠在儿时的单人床上,她想起了很多年前,和小白睡在同一张床上的场景。
似乎是她第一次得到了一款能发夜光的小物件,在某个临近夏天的夜晚,她主动将人拉上了床,要和他一起分享。
当时这个家里还没安空调。
降温全凭借自己的心情,平静便不会感觉到炎热,躁动便会升高体温。
她紧紧贴着他坐在床上,年少模样的她穿着纤薄的睡裙,对他炫耀道:“这是楼上的学长送我的,我们一起进被窝。”
他垂眉,双腿微动,想要离开。
又被她拽了回来,干脆倒在床上。
少年的鬓角黏上了薄薄的汗,说:“我不想看。”
“必须看。”她说着,弯着腰身去捞被子,短T随着她的动作向前缩短,露出一截粉嫩的腰身,还有白色的内裤。
少年撇开眼又要准备走。
她一下子用被褥罩住两人。
少年被她压在身下,双目亮而澄澈,嘴角慌乱地绷着,骂路音你到底有完没完。
“没完。哎呀你这个好烦,看个东西而已磨磨唧唧。”
她说,透着夜光的物件,看到了某人涨红的脸颊,后知后觉地意识到两人在一张床上,贴得如此接近,燥热无比。
回忆至此,路音的脑海忽然穿插了某些别的画面——
还是他们两人,一样躺在较为老旧的床上。
同盖着一床被子,但被窝里面的姿势变了。一个在上面,一个在下面。她是下面那个。
黑暗的视野中,没有夜光的物件,只有有薄红色和灰棕色的光。
薄红色能分开,从她敏感的耳后挪到锁骨,再缓慢向下,在粉红色处合拢。
灰棕色像一颗有弹性的球,摩擦于白色的骨骼上。
最后几种色彩交织,他在听见叫声与闷哼后,从被褥里钻出来,捧上她的后脑勺,与她肆意地接吻。
嘴里的味道比现在苦,还有几分淡淡的甜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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