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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别事,莫怨,莫伤怀。
宋乐珩看着这信,也不知看了多久,才将信规规整整的重新折好,放回信封里。
与此同时,吴柒从大宅折返,一进屋就脱下沾满雨的蓑衣,道:“都安排妥当了。蒋律和冯忠玉负责帮你舅舅布置灵堂,老爷子估摸着得大病一场,你舅舅说家里还有个擅医的,会让人赶过来。我已经让葛老八快马加鞭去苍梧那边送信了。”
“阿景呢?”宋乐珩问。
“江渝还盯着,说是一直呆坐在你那屋子里,一动不动的,像是石化了。听到尸体抬回宅子里,就非要去灵堂那边。一直跪在你娘跟前,不言不语的。你放心,有江渝看着,这小子出不了什么幺蛾子了。”
温季礼道:“督主是有所怀疑?”
宋乐珩没有答话,只问吴柒:“检查过我娘亲的尸身了吗?能不能确定死因和时辰?”
“看过了。”吴柒在宋乐珩另一侧坐下,道:“看上去的确是自尽的,没有任何挣扎的伤痕,不像他杀。时辰就在申时二刻左右。怎么,你不会是怀疑那死小孩?”
宋乐珩仍是不语,只是独自思索着。
吴柒左右看看两个闷着不吭声的人,想到消息传回大宅时,宋乐珩就让江渝守着宋流景,不准宋流景上山,也不准宋流景外出,这确实有些奇怪。他琢磨少顷,费解道:“申时二刻这死小孩人在邕州,不可能出现在后山的。除非他是妖怪还差不多。”
宋乐珩没接吴柒的话,看向温季礼,道:“平南王府的子母蛊,温军师早已看出是谁了,对吗?”
温季礼此番没有隐瞒,稍是颔首。
宋乐珩又道:“不是说子蛊的身上带有剧毒,旁人不可接近,为何他没有?”
“此点,我亦不知。”温季礼如实道:“我与督主说过的,南苗蛊术,甚少外传,因而尚有许多秘密不为外人道。”
“那柒叔当时中蛊,与他有关吗?”
吴柒愈发不明白:“不是,你们到底在说谁?我中蛊和谁有关?”
温季礼道:“据吴使君当时的经历,应当是杀刘氏引起的。再者,我说过他很聪明,他既想留在督主身边,就不会无缘无故动督主的人。”
“那一日,你我在小筑
遇上蛊虫,他是想杀我,还是你?”
“我。”温季礼答得干脆,然后又加了一句:“督主应该清楚,他为何想杀我。”
宋乐珩:“……”
吴柒:“不是,你们究竟在说谁?能不能别打哑谜了!说点人话行不行!”
两人果然不再打哑谜了,干脆都不吭声了。寂静室内,只有风声穿堂过,撩起那一根被斩断了还悬在横梁上的白绫。雨点打落窗框,浸得满室潮气。
“督主想要怎样的答案?想弃他?还是想杀他?”温季礼轻声问出这一句。
吴柒听不懂,又见两人不给他解释,气冲冲地暗骂了一声,拿上蓑衣出了屋子去。
宋乐珩默然良久,手指抚着那信封,道:“我大致都想通了。当年宋含章欠下风流命债,对方为了报复,把这子母蛊种在了我娘亲身上。正逢阿景出生,阿景……便成了子蛊的宿主。这么些年,他因为这子母蛊被关在后院,我娘亲也因这子母蛊受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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