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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温季礼是东夷人,东夷不至于被杨彻打到千疮百孔。
那剩下的可能性就不太多了。
宋乐珩沉思少顷,心下已有几分了然。她牵起嘴角勉力笑笑,道:“我是迫不得已才成了这个世界的异类,温军师也是如此?”
“若一帆风顺,谁愿以命博大。”
“哦,原来是个赌徒。赌这么大,不怕赔上身家性命呀?”
温季礼云淡风轻道:“都说富贵险中求。世人皆无法免俗,我亦如是。”
“那只求富贵?”
宋乐珩眨巴着眼看他。温季礼话到此处,却不再继续了。
一个外族,到中原来搅弄战火风云,只求富贵必不现实。但不管温季礼的目的是什么,至少在眼下,宋乐珩能够清楚的分辨,他对她,的确是以诚相待。而这一点,两人是对等的。至于将来,那是未定之天,谁也说不准。
宋乐珩收了话匣子,龇着牙费力的往床里面挪了几寸,拍拍身边的位置道:“温军师也累了吧,我看这天色也不早了,将就将就,一起睡?”
温季礼前一刻还从容淡然,冷不丁就被宋乐珩这句话激得又一次羞恼起来,别开眼道:“督主,你不要总说这种话。”
“那你先前不是还说,可以只对你做那些事?我不做,我就是觉得冷。”宋乐珩摆出一副老实人的可怜模样。
温季礼知她是怕他受累,所以让他同榻。毕竟,宋乐珩此时的状况离不了懂医术的人,而整个大宅里,只有他懂医术。
她越是这般的细致体贴,就越是像以刀以剑毫无顾忌的从他心尖儿上凿下无数碎石,强逼他露出心里的柔软。温季礼细不可察地轻叹一息,把急救包放在两个方枕的中间,这才脱鞋躺上去。他刻意靠着床边,几乎和宋乐珩隔了两尺宽,自己只占据一个极小的位置。
宋乐珩忍不住笑,一笑就牵扯着伤口狠狠作痛。偏生都痛成这样了,她还要打趣道:“你、你也不怕半夜摔下去。你挨近点,我又不会说你占我便宜……”
温季礼正想阻止她说这些诨话,两人就不约而同地听到屋外传来了吴柒的声音。
“小王八羔子!老子要是再晚到一点,你皮都得被人扒了!什么节骨眼儿上你还敢瞎跑添乱,怎么着,你是要吃家饭拉野屎了?!”
宋乐珩:“……”
温季礼:“……”
宋乐珩刚刚还在让人挨近,一听到吴柒像是要推门,本能的一脚就把温季礼踹下了床。正要起身的温季礼只觉一阵强烈的推背感,幸得动作快了一步,才没狼狈摔下去。他一边慌忙穿鞋,一边回头瞪宋乐珩。
宋乐珩捂着伤口疼得五官扭曲,嘴上还在道:“理解一下,我是为你好,我怕柒叔看你睡我床上,趁我这几天病着把你给做了。”
温季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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