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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本正经道,“不是你遇到了个好夫君,而是你的夫君深刻的懂得自己失去妻子的后果会是什么,他认为自己承受不起这样的后果。”
般般搂住他的脖子,轻轻晃晃,“我夫君不会失去他的妻子的。”
“所?以我不会做错事?。”
“那我做过错事?吗?”
“我想想。”
“?还要想啊。”
“逗你的。”他捏捏她?的脸颊,“你不曾做过错事?。”
她?念叨了句我就知道,随后若有所?思道,“我好像从未唤过表兄的名讳。”
她?写?的居多,生气气愤时念过全名,亲昵的却?是没有。
他也甚少正经的唤过她?承音,偶尔叫她?般般,大多数都是表妹亦或者皇后。
表兄与表妹。
这样的称呼似乎没什么特别,甚至很平凡,于?他们而言却?是独一无二的。
幼时彼此感情单纯,也是互相称呼表兄表妹。
后来?生出爱情,仍旧互称表兄表妹,这叫做始终如?一。
“阿政…”她?低低地?念着。
他心神一动,轻轻抚过她?额前的发丝,“怎么了?”
“与表兄亲昵的人都可以叫你阿政,但表兄是我一个人独有的称呼。”她?摇摇头放弃了,“我还是喜欢表兄。”
嬴政也认为叫名字反而疏远了。
这是一种很奇妙的滋味。
表兄表妹是他们刻进骨髓里斩不断的关系,这层关系像血液铸就的红线,正如?他们二人之间就算没有你情我愿的爱情关系,仍然是全天下?最亲的表亲。
他抱起她?,细密的亲吻她?的唇瓣。
恍惚间,仿佛回到了十几岁他第一次吻她?。
那时她?骑马擦伤了腿,刚上了药,坐在他的腿上,勾着他的脖子,稚嫩青涩的脸上尽是懵懂与纯然。
他克制着呼吸,捧着她?的脸,像第一次品尝到这样好吃的东西,怕咬痛了她?,又忍不住血液里沸腾的霸占欲。
从那时候起,他便知道,她?只能是他的,他也只能是她?的。
般般依偎在他胸膛前,数着他的心跳,两人就算都不说话,气氛依然静谧美好,几十年如?一日的互相深爱,没有一分一秒是腻烦的。
只是她?话多,想法千奇百怪,想起一出是一出。
总也安静不下?来?。
“不知道上一回咱们祭神灵时所?求的灵魂捆绑成真了没有?”
“你当时不是还说,生生世世都在一起,会腻了?”
“我没有!”般般强调,“我是说你呀。”
“你最爱以己度人,定然是自己就这么想。”
“……”她?好冤枉,又无处反驳。
“那这次我没有。”干巴巴的解释了这么一句,她?道,“若是真的如?此,我希望我能记得你我之间的全部记忆,早些来?到表兄身边。”
“那也太?累了,还是换我来?吧。”他煞有其事?道。
关于?谁有记忆,谁去找谁这件事?情,俩人讨论了一个多时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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