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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要哭了。
她?又怎会知晓这幅泪盈于睫、粉面水眸的模样会多招人。
“是我的错,是我的错。”他低低笑着哄人,将她?的手臂撑起放在自己的耳畔,这姿势乍一看,很像是般般印象里的壁咚。
她?原就在他上方。
“午后,你不是这样做的么?”嬴政轻轻抚过她?的小臂,“没做完的事情不能半途而废。”
两人往后一靠,躺椅发出一声细微的‘吱呀’声,刺痒钻入骨缝,瘙动?人心。
“那你不许动?,”般般将长发解开,束发的绸带捆住他的手腕,“这是我很喜欢的一条,你不要弄坏它。”
“好。”他欣然?同意。
她?捆完人,抬起眼眸瞅了一眼他,他兴致盎然?的等候她?的‘服侍’,说?是服侍,其实她?确实压根不会。
将人衣服松垮脱下?,她?脑海里学着表兄那样,趴过去亲亲他的胸口,那富有弹性的胸肌被她?牙尖啃咬过,留下?迤逦的红痕。
她?简直毫无章法,一会儿亲这里一下?,一会儿咬那里一下?,小手且还要胡乱摸来摸去。
嬴政原本还算沉稳的呼吸,逐渐失控,断断续续的染上不均匀的抽气。
摸一会儿自己就先忍不住了,急哄哄的坐上来。
他的手被捆着,无法全她?入怀,她?没坐稳差点摔下?去,吓得忙俯下?身子搂紧他的肩膀。
这一下?子,几乎是以摔落的速度相触。
“你别动?,你不要起来!”她?纤细的眉眼泛起痛意,秀气的皱在一起,“都怪你。”她?委屈说?疼,掐他的脸,偏偏又不敢乱动?。
“谁让你这般心急。”他闷笑出声,“要解开我吗?”
“我不要,呵呵,就算是秦王,也要听妻子的话。”她?缓解好了,挺起腰肢,将他推搡回去,脸颊上满是骄纵,“好啦好啦。”她?眼睛一转,故作矜持,“你不要出声。”
这是要将他说?过的话全说?个遍?
他扬起眉尾,也不反抗,“好啊。”
接下?来,自是软与硬的厮磨,水蒸气与汗液的交织与共。
夜色已浓,小夫妻回到床榻上歇息。
般般趴在床榻上,任由夫君为她?轻轻按摩后腰的酸涩,“好累啊…”她?带着鼻音迷糊的埋怨,也许是被按摩的舒服了,还真染上困意。
察觉到表兄靠近过来,她?挪动?身体依偎进他的怀里,直到鼻息内尽是他的味道她?才安心,“嬴政。”
“嗯?”他低声回应着,嗓音略沙哑,“承音。”
原来她?的名字被表兄念,是这样的。
“你好像从未念过我的名。”她?睁不开眼睛了,全身心被他热乎乎的体温所包围,也不觉得热,只想?更近、更近。
“名字有重合的,唯有表妹是我唯一的。”
“你喜欢,我以后多念便是。”
嬴政的确几乎从未唤过表妹的名,因这是人人知晓的名,而非亲昵之?人才能被知晓的小字。
他起初叫她?般般,后来是表妹,有外人且正式场合则是唤她?为王后,后者是被表妹要求的,她?觉得王后听起来很有威严很厉害,很能凸显她?的地位。
旁的人巴不得夫君以更亲昵的称呼唤自己,方显夫妻情深,偏她?与众不同,小心思势利又可爱。
等了半晌,没等到她?的回应。
她?睡着了,于是他在她?眉心落下?一吻,也闭上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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