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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琛：“你胡说！你在胡说，沐沐善良又无辜，他那么好！是你记恨他回秦家抢走了你的身份！是你干的！”

言琛什么都听不进去，只颠三倒四的陷入自己的思维。

秦盛深吸一口气，要不是周围这么多警察，他都想一巴掌打醒言琛。

他暗暗深呼吸，勉强压下翻涌的怒火，问刚才给自己做笔录的女警察。

秦盛：“不好意思，能不能让我们再看看许沐的审讯视频？”

秦盛：“你跟我过来，我让你看看你的‘沐沐’到底是什么人。”

审讯桌子上的电脑里播放着许沐的笔录视频，像素有色差，但绝对能确认里面人就是许沐。

许沐：“我昨天喝了一点酒，记不清了，但是言琛把我送回去的。”

许沐：“警官，我和秦盛确实有一些纠葛，但并不是我主导的。秦家当年抱错了孩子，我和秦盛的恩怨天生就注定了。”

许沐：“那不一样。我抄袭没对秦盛造成身体伤害，我只是太想赢他一次了。您刚才也问我又没有觉得他抢了我的东西，我确实因为流落在外，对秦盛有情绪，但我没有你们想的那么恶毒，我有底线，下药这种伤害侮辱极大的做法我自己就很排斥，怎么会把它用在秦盛身上？”

许沐逻辑分明，应对有度。却恰恰给人一种事先演练过的感觉，言琛眼睛不错不错盯着视频，表情已经有些空白。

沐沐说他抄袭了秦盛？他不是这么说的，他说秦越偏心秦盛，故意给他作伪证让秦盛在比赛中获胜，他心里很难过……

屏幕右下角视频时间还在跳动。

许沐表情无奈的摊手。

许沐：“那你们就更不应该抓我了，我听说很多KTV有黑幕，下药什么的，屡见不鲜，而且我记忆力没有接触过秦盛的杯子，你们怀疑我也应该讲证据吧。”

警察啪的拍桌子，翻脸无情厉声说：

审讯技巧秦盛不动，但他从视频中看到警察突然拍桌子时许沐抖了一下，镇定自若的表情也有短短一秒的崩裂。

许沐：“……证据呢？就凭服务生的指认？”

许沐反问。

许沐：“包厢里有机会下药的又不止我一个，哦，还有言琛，你们知道他吧？他可是警察局的常客。他打架斗殴收保护费，比我更有渠道接触到违禁药，你们为什么不找他？”

言琛已经呆滞，浑身血液几乎凝结，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视频里那个人真的是沐沐？沐沐……是这么看他的？

“小言哥，你别再打架了，学校又要处分你了，你要是被开除了就不能跟我一起上学了。”

“小言哥！你受伤了！”

“小言哥你是不是没吃饭？这是我买的面包，我们一起吃……”

小言哥，小言哥……

久远的回忆中少年甜软的呼唤缭绕在耳边，看他时眼底深处总含着一丝柔情和忧虑。

他的沐沐啊……

言琛浑浑噩噩，视频后面已经完全看不进去。秦盛对女警察道谢后，带他离开审讯室。

被按到公共座椅上也浑然不知，言琛像个行尸走肉的木偶，浑身呆滞。

秦盛：“……现在，你知道这个许沐是什么人了吧？他口蜜腹剑，把你……”

把你当成一把刀。

秦盛没说出来，这话太伤人。

言琛不同于其他两个攻，他跟许沐一起长大，深受许沐影响，对许沐以前的印象根深蒂固，用这种方式让他清醒很痛苦伤人。

但这个人不是真的许沐，他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