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皇帝的惩罚(2 / 2)
他开始缓缓抽动。
最初的几下,他动得很慢,彷佛在丈量这片领地的深度与紧致。每一次退出,都带出一些湿润的响声,每一次进入,都将那紧窒的甬道重新撑开到极致。他的臀部肌肉绷紧,腰腹发力,确保每一次进出都带着不容置疑的掌控感。
「啊……嗯……」凛夜的呼吸随着他的节奏变得紊乱,细碎的呻吟难以抑制地从唇间溢出。他想咬住嘴唇忍住,可身体深处传来的丶被强行摩擦的感觉太过鲜明。那粗大的欲望刮擦着内壁,带来一阵阵令人头皮发麻的陌生快感,与残存的痛楚和羞耻感混杂在一起,冲刷着他的理智。
夏侯靖俯下身,胸膛紧贴着他汗湿的胸膛,唇几乎贴上他的,声音沙哑而低沉:「痛吗?记住这感觉……这才是你该有的模样……在朕面前,你没资格保持那该死的冷静……」
他加重了力道,抽插的速度依旧不快,但每一下都入得更深,顶得更重。硕大的前端一次次撞击着最深处的柔软,激起凛夜身体一阵阵的痉挛。
「说,你现在是谁的人?嗯?」
凛夜咬紧牙关,拒绝回答。屈辱的泪水却背叛了他的意志,在眼眶中打转,要掉不掉。
「不说?」夏侯靖的眼神一暗,动作猛地加重,速度也骤然加快。他不再维持那种缓慢的折磨,而是开始了一场纯粹的丶发泄怒意与宣示主宰的征伐。
结实的臀部肌肉撞击在凛夜被迫高抬的臀瓣上,发出清晰而情色的肉体撞击声。龙榻随之发出细密而有节奏的摇晃声响。
夏侯靖的腰腹如同一张强劲的弓,每一次挺进都充满爆发力,深深顶入那柔软的深处,次次尽根没入,又几乎全数退出,再狠狠撞进去。
「呃啊!陛丶陛下……慢……慢点……」凛夜被这突如其来的猛烈攻势顶得语不成句,架在对方肩头的双腿无力地晃动着,脚趾因为强烈的刺激而蜷缩起来。他的身体在最初的冲击後被迫适应,但被强行掌控的屈辱与逐渐被撩拨起来的生理反应交织,将他推向混乱的边缘。
「慢?」夏侯靖的呼吸也变得粗重,汗水顺着他棱角分明的下颌滴落,落在凛夜的胸口,与他自己的汗水混在一起,「在你用那种眼神看朕的时候,就该想到後果!」
他的一只手松开了对凛夜手腕的钳制,转而紧紧扣住他的腰侧,指腹深深陷入皮肉,几乎要留下淤青。这个动作让他的侵入角度变得更刁钻,每一次进入都彷佛要将身下的人钉穿。
「在你心里,是否从未真正将朕视为君主?」他的撞击又重又深,刻意碾过体内某一点特别敏感的软肉。
「啊哈——!」凛夜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叫,身体猛地向上弹起,又被重重压回榻上。那一点被击中的感觉太过强烈,像一道电流瞬间窜过脊椎,直冲头顶。他的前端不受控制地渗出更多清液,滴滴答答地落在自己的小腹上。
「臣……臣侍不敢……」他被顶撞得思维一片混乱,只能凭藉本能回应,「陛下……永远是……是臣侍的君上……」
「只是君上?」夏侯靖似乎对这个答案并不满意。他捏住凛夜的下巴,强硬地将他的脸转向自己,迫使那双迷蒙含泪的眼睛直视自己:「看着朕!在这张榻上,没有君臣,只有征服与被征服!告诉朕,现在进入你的是谁?!」
他不要听见权位。
他要听见自己的名字,从这具颤栗的身体里,像血一样被挤出来。
他要凛夜亲口说出「是你」。
这个问题太过羞耻,凛夜的呼吸猛地一滞,彷佛连骨髓都被这句话烫伤。他紧闭双眼,长睫剧烈颤动,如同濒死的蝶,却连指尖掐入掌心渗出血痕,也不肯让那两个字从齿缝间泄漏。
空气中只剩烛火哔剥,与彼此交缠却对峙的喘息。
「不说?」夏侯靖扯出一个近乎残忍的笑。他腰身用力一挺,再次深深埋入那紧致灼热的深处,并刻意地丶缓慢地在那敏感点上反覆碾磨丶旋转。
「啊——!不……不要……那里……嗯啊……!」凛夜发出一声尖锐的抽气,身体内部一阵剧烈的痉挛,强烈的快感如同浪潮般迅速蔓延,几乎要淹没他的神智。他再也控制不住声音,破碎的呻吟丶压抑的喘息丶无意识的低喃从他被自己咬得红肿的唇间断续漏出:「慢点……陛下……够了……呜……停下……臣侍受不住了……啊哈……!不行了……真的不行了……」
「停下?」夏侯靖的攻势却越发凶猛。他的臀部快速而有力地摆动,每一次抽送都带出湿润的水声和肉体撞击的闷响。汗水从他紧实的背肌滑下,没入腰际。「在你认清自己的位置之前,没有停下!」
夏侯靖低下头,再次吻住凛夜的唇,这次不再是纯粹的掠夺,而是带着一种暴烈的亲密。他的舌头卷住对方的,吮吸纠缠,吞下所有破碎的呻吟。同时,他的下身持续着激烈的撞击,次次深入,彷佛要透过这种方式,将自己的气息丶自己的存在,彻底贯入这具身体的最深处。
时间在无尽的冲撞中变得模糊。
夏侯靖展现出惊人的体力与控制力。他时而快速抽插,将凛夜顶撞得几乎散架;时而又放慢速度,用龟头细细研磨那敏感的一点,逼出对方压抑的啜泣和颤抖;时而整根退出,只留一个头部卡在入口,感受那紧窒的穴口如何依依不舍地绞紧挽留,再猛地全根没入,引来一声拔高的惊喘。
凛夜的意识在羞耻丶屈辱与被强行逼出的快感中逐渐模糊,却又因那无休止的丶变换花样的冲击而被迫清醒。他的身体背叛意志,在那猛烈的攻势下颤抖着,前端早已硬胀到发疼,渗出的清液将两人紧贴的小腹弄得一片狼藉。他开始胡言乱语,时而求饶,时而无意识地迎合着那深入的撞击,细腰随着对方的节奏微微摆动。
「陛……陛下……太深了……呜……!出去……求你……啊——!」
当夏侯靖又一次深深顶入,龟头重重撞上那最敏感的一点时,凛夜发出一声几乎破碎的哭喘,声音里带着无助与彻底的失控。他的身体在这更深的侵入下颤抖得更加剧烈,指尖无意识地抓紧身下的锦缎,指节因用力而泛白。
「出去?」夏侯靖的目光愈发幽暗,汗水顺着他的下颌滑落,滴在凛夜的脸上,带来一阵滚烫的触感。他的动作没有丝毫停顿,反而因这新的角度而更加猛烈。「这里是朕的领地,朕想来便来,想走便走。而你,」他贴在凛夜耳边,声音低沉而充满占有欲,汗水与热气喷洒在对方敏感的耳廓,「没有说不的权力。」
他开始了新一轮的征伐。这一次,他不再变换节奏,而是维持着一种稳定而深重的撞击,每一下都又沉又狠,直捣黄龙。他的臀部肌肉紧绷隆起,腰腹配合着强劲的推力,将凛夜的身体顶得不断向上挪动,又被牢牢扣住腰拖回来,承受下一次贯穿。
「啊……啊……陛下……慢……慢一点……受不住……真的受不住了……」凛夜的声音已经完全染上哭腔,泪水终於滑落眼角,没入鬓发。他的身体内部被反覆蹂躏,那敏感点被一次次的撞击弄得酥麻酸软,快感堆积得越来越高,几乎要到达某个临界点。他的双腿无力地挂在夏侯靖肩头,随着撞击晃动,脚趾蜷了又松,松了又蜷。
夏侯靖看着他这副模样,心中那股无法掌控的焦躁似乎被这极致的征服感暂时压下。他享受着这种将对方从冷静自持逼到崩溃失控的过程,享受着这具身体诚实的丶炽热的反应。
「记住这感觉,」他在一次深深的嵌入後,暂时停顿,享受着内壁剧烈的收缩,俯身在凛夜耳边落下如同宣告般的话语,声音因情欲而沙哑不堪,「也记住这快感。是谁让你如此失控,如此欲罢不能……」
说完,他开始了最後的冲刺。
这一次,他不再保留任何力气。沉重的撞击一下接着一下,又快又狠,肉体拍击的声音密集如雨。他的手掌死死扣着凛夜的腰侧,几乎要将那细腰折断。每一次进入都彷佛要将自己的形状永远烙进对方体内,每一次退出都带出更多湿润的声响与绞紧的挽留。
「啊!啊哈——!不……不行了……陛下……要……要到了……啊——!」
在这样猛烈的攻势下,凛夜的防线彻底崩溃。他被那持续不断丶精准撞击敏感点的顶弄逼到了极限,前端硬胀到极致的欲望剧烈跳动,後穴更是痉挛性地收缩绞紧,像是不堪重负,又像是渴望更多。
这突如其来的致命绞杀,让夏侯靖一直紧绷的自制力应声断裂。
「呃啊——!」
他喉咙深处滚出一声被情欲碾得破碎的低吼。他再也无法控制,腰身猛地向最深处钉入,将自己牢牢锁在那痉挛的温暖深处,然後——
一股股滚烫的欲望,强劲地喷发丶灌注进那早已被撩拨得敏感不堪的柔软最深处。
那汹涌的滚烫,成了压垮凛夜意识的最後一根稻草。
「哈啊……!」
他被这极致的丶被填满的刺激贯穿,前端早已硬胀到发疼的欲望跟着猛然弹跳,无需任何抚慰,便在两人紧密相贴的瞬息迸射而出,数道白浊的弧线溅洒在彼此的小腹与胸膛之上。伴随着他脱力般丶细碎而绵长的呜咽,身体像被抽掉所有骨头般彻底软了下来,只有被过度使用的後穴还在微微抽搐,吞吐着残留的炽热。
寝殿内一时只剩下粗重紊乱的喘息声,与空气中弥漫的浓烈情欲气息。
夏侯靖并未立刻退出,他依旧压在凛夜身上,汗水从他额角滴落,落在身下人布满痕迹的颈窝——那里有他方才留下的咬痕与些许红印。他似乎在平复自己的呼吸,也似乎在感受着身下这具身体细微的丶无法控制的颤抖。指尖无意识地卷起一缕凛夜汗湿的墨发,缠绕,收紧,彷佛这样就能抓住些什麽。
良久,他才缓缓抽身而出,动作间带出一丝暧昧的湿润声响。失去支撑的凛夜如同被抽走了所有力气,软倒在榻上,浑身狼藉,意识昏沉,连动一根手指的力气都没有了。泪水无声地从他紧闭的眼角滑落,没入身下的锦缎,与汗水交织成一片湿濡的痕迹。
夏侯靖站在榻边,沉默地整理好自己的衣袍,动作从容而冷静,彷佛方才的狂风暴雨与他无关。他低头看着榻上那具彷佛被掏空了力气的脆弱身躯,眼神极其复杂。怒意似乎已经发泄殆尽,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更深沉的丶连他自己也无法理解的烦躁与空虚。
凛夜的沉默与顺从,彷佛一面镜子,映照出他内心某处不愿触及的空洞。他张了张嘴,似乎想说些什麽,最终却只是化作一声几不可闻的叹息,消散在浓重的夜色里。
他没有留下任何话语,甚至没有再看一眼,便转身径直走向殿门,沉声吩咐守在外面的宫人:「备水。清理乾净。」
夏侯靖的声音恢复了一贯的威严与冷静,不带一丝波澜。
殿门开启又关上,沉重的脚步声渐行渐远,只留下凛夜独自一人,蜷缩在冰冷的丶弥漫着情欲与屈辱气息的龙榻之上,像一只被折断了翅膀丶丢弃在暴风雨後的鸟雀。
身体的疼痛与心灵的创伤交织成巨大的网,将他紧紧缠绕。然而,在那片几乎要将他淹没的绝望深处,一点冰冷的丶名为恨意与不甘的火焰,却顽强地燃烧起来。他缓缓睁开眼,望向那扇紧闭的殿门,眼底是一片破碎的寒冰与重新凝聚的丶坚硬的核心。
这场惩罚,并未能摧毁他。反而,在某种程度上,铸就了更坚硬丶也更决绝的什麽东西。
那火焰虽微弱,却足以在未来的某一天,烧穿这座牢笼般的皇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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