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0章 你这个级别的木叶忍者还不配逮捕我(求订阅)(1 / 2)
第190章 你这个级别的木叶忍者还不配逮捕我(求订阅)
猿飞龟田被宇智波诚平静的目光锁定,脖颈仿佛被无形的巨力扼住,那磅礴的杀气混合着更高位阶的生命压迫,宛如沉睡的古龙微睁眼帘,瞥见了脚边聒噪的虫豸。
寒气不受控制地从尾椎骨窜起,瞬间冲上天灵盖,血液似乎在这一刻凝固,他嘴唇哆嗦着,脸色褪得比地上的雪还白,只能惊恐地丶拼命地摇头,身体抖得像是风中的残叶。
见此情形,猿飞龟斩的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他猛地向前一步,宽阔的肩膀彻底挡住自家不成器的弟弟,试图用身形隔断那恐怖的凝视。
他声音压低,带着毫不掩饰的威胁,每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阁下究竟是谁?为何要插手我木叶内部事务?」
宇智波诚这才仿佛施舍般,缓缓将目光转向这位特别上忍,他嘴角弯起的弧度加深了些,那笑容却冰冷得像冬日里的铁器。
「哦?木叶内部事务?」他慢条斯理地重复着,声音清晰地传遍寂静的树林。
「那麽我倒是想请教请教,纵容家族忍者欺凌还未进入忍者学校的日向宗家大小姐,此举是否在刻意挑动日向一族与木叶高层的对立?」
「甚至...是否有人暗中授意,企图破坏木叶团结,动摇木叶的根基?」
宇智波诚轻轻抬手,指尖逐一掠过面如土色的猿飞龟田丶那两名抖如筛糠的跟班,最后定格在猿飞龟斩身上。
「这位肩上绣着猿飞一族族徽的特别上忍,请你告诉我,构陷同村忍者,挑拨家族关系,企图颠覆木叶,这在木叶,该当何罪!?」
扣帽子?上纲上线?宇智波诚心中冷笑,在忍界若论玩弄言辞权术,他可是祖师爷级别的。
想当年,他三岁时立于火影大楼之前,当着木叶各大家族高层的面,仅凭寥寥数语,便逼得忍界之暗一志村团藏单目赤红,气喘如牛,险些当场失态。
如今多年过去,他的「功力」早已不可同日而语。
既然对方想用身份压人,用「内部事务」和稀泥,他不介意把这滩水彻底搅浑,把天捅个窟窿,他宇智波诚倒是要看看,最后先溺死丶先被砸死的会是谁!
反正绝不会是他。
大不了就掀桌子!这些年在外闯荡,为他积累了不少底气。
猿飞龟斩面具下的脸庞骤然变色,厉声打断,声音因急切而显得有些尖利。
「你胡言乱语!这只是小孩子间的玩闹,不小心过了火,休要在此危言耸听,搬弄是非!」
「玩闹?」宇智波诚的声音依旧平稳,却像是一柄无形的重锤,一下下敲在在场每个人的心脏上。
「日向宗家继承人,在木叶村内,光天化日之下,被人公然侮辱为白眼妖怪」,甚至企图」将她击杀,当她的朋友出于正义感出手相助时,却有两名佩戴木叶护额,正式编制的忍者出面,公然偏袒施暴者。」
话音落下,宇智波诚的目光扫过脸上还带着血污的漩涡鸣人,以及一副怀疑人生的宇智波佐助。
「甚至,对前来劝阻的宇智波一族三少爷,以及这位」,宇智波诚微妙地顿了顿,「动用忍术,试图造成严重伤害...」
每说一句,那两名下忍的脸色就惨白一分,冷汗几乎浸透了他们背后的衣物。
猿飞龟斩的眼神疯狂闪烁,大脑急速运转想要寻找破绽,却发现对方言辞如刀,逻辑缜密得可怕,将他所有可能的反驳路径都彻底封死。
「而现在」,宇智波诚轻轻摇头,发出一声意味悠长的叹息,那叹息里充满了对某种现象的失望,可目光却锐利如刚刚出鞘的草剑,直刺猿飞龟斩的心底。
「又有一位猿飞一族的特别上忍,恰好」路过,不问事情始末,不听任何辩解,直接给受害者们扣上私自斗殴」的罪名,意图严惩。」
「而对真正的施暴者,以及率先对孩童动用忍术的本族忍者,却轻描淡写,企图蒙混过关。」
宇智波诚的声音陡然拔高,一股磅礴如山岳丶凛冽如严冬的无形气势轰然扩散开来,压得周围空气都仿佛凝固了。
「这一环扣一环,配合默契,时机把握得如此精准,很难不让人怀疑,这背后是否有一双无形的手在操控!是不是有人刻意针对日向和宇智波这两大拥有血继限界的古老家族!」
他目光如炬,紧紧盯着猿飞龟斩剧烈收缩的瞳孔,一字一句地抛出那颗最终的重磅炸弹。
「难道说,猿飞一族已经觉得火影之位坐得足够安稳,准备开始清理村里的古老家族,为将来...世袭罔替火影之位,扫清障碍了?」
「下一步,这木叶村,是不是就该改名为猿飞村」了?!」
这番诛心之言,像一把烧红的匕首,狠狠捅进了猿飞龟斩的心脏,让他瞬间惊出了一身白毛汗,这顶帽子太大丶太重了!
重到他一个特别上忍连边都不敢沾,重到整个猿飞一族都绝对承受不起!
「你...你休要胡言乱语!」猿飞龟斩气急败坏地怒吼,声音因为极致的恐惧和愤怒而扭曲变形。
「这纯属无稽之谈,这里所发生的一切都与猿飞一族无关,更扯不上什麽阴谋,这只是...只是再简单不过的孩子间冲突!」
「哦?是吗?」
宇智波诚挑了挑眉,笑容里的讽刺几乎凝成实质,他伸手指了指那两名面无人色的下忍,又点了点猿飞龟斩自己肩胛处那醒目的族徽。
「那他们和你身上佩戴的猿飞一族家纹,是假的?这三个小家伙口口声声喊着的老大」丶给我教训他们」,是我们所有人都产生了幻听?还是说...」
他的目光变得极具穿透力,仿佛能剥开一切伪装,直视对方内心最深处的惊慌。
「你这位猿飞一族的特别上忍,真的只是碰巧」路过,而不是一直就隐匿在附近,冷眼旁观?」
「直到看见小的们压不住场子,事情要闹大到无法收场,才不得不现身,企图用身份强行把事情定义,来个瞒天过海?」
猿飞龟斩喉咙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死死掐住,张了张嘴,只能发出「咯咯」的怪异声响,他发现所有预先想好的说辞,在此刻都变得无比苍白可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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