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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1章:人体帐篷(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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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太刺激了……先暂停一下……」女人喘息着喊停,脸上带着一丝异样的潮红。

锐牛停下动作,抬起头,两人的脸距离极近,看着彼此狼狈又滑稽的样子,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锐牛问道:「怎麽样?现在有止痒了吗?」

女人闭上眼睛,仔细感受了一下胸部的状况,然後惊喜地睁开眼:「嗯……两胸中间的下半部,刚刚你用力钻过的地方,好像真的比较不痒了。」

「那不就是我胡渣刚刚刮过的地方吗?」锐牛向女人展示了一下自己的下巴,若有所思。

「好像是耶……」女人说道,「所以你的胡渣是解药吗?」

锐牛皱起眉头,分析道:「不知道。我想想,如果是因为我的胡渣把润滑液蒸发後留在身体上的那层薄膜给物理性地刮掉了,连带着那些会痒的物质也一起刮除,所以才止痒了,有没有这种可能?」

女人恍然大悟:「所以只要把我胸部上乾掉的润滑液刮掉,就不会痒了,对吧?」

「我觉得很有可能。」锐牛点头,「但问题是,我们现在双手都被铐住无法活动,无法用指甲去刮。目前看来,最可行的工具就是我的胡子。」

说到这里,锐牛停顿了一下,看着女人那两颗红肿挺立丶依然在微微颤抖的乳头:「不过……刚刚只是用胡子去刮妳的胸部皮肤,妳就痒得不行了。如果去弄妳的乳头……乳头上的褶皱比较多,要刮乾净难度很大。况且,胡渣对乳头来说太刺激了,那对妳来说将会是更痛苦的另一种折磨。」

「你的意思是,这就像是要在漫长的微微搔痒,还是短暂的极度刺激,两者中做选择吗?」女人想像了一下那个画面——粗硬的胡渣在敏感的乳头上用力摩擦……她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但是,乳头深处传来的那种像是有蚂蚁在咬的痒,让她失去了理智。

「可是……但是我现在真的很痒……」女人痛苦地扭动着,「还是先试试看吧?我受不了了。」

锐牛犹豫了一下,还是点点头:「好,那妳忍着点。」

他低下头,小心翼翼地用下巴的胡渣,往女人右边那颗颤巍巍的乳头上轻轻地压了下去,然後试探性地微微移动了一下。

「呀啊——!!!」

仅仅是这一下,女人的整个身体就像触电般地剧烈挣扎起来。

「不行!不行!」她尖叫着,「太刺激了!会痛!没有办法!」

锐牛立刻抬起头,看着她那副眼角带泪的样子,叹了口气:「看来物理刮除法在乳头上行不通。」

他看着女人痛苦的样子,脑中飞速运转。如果原理是「移除乾掉的残留物」,那除了用胡子刮除,或许还有另一个解法......

「如果我刚刚对於会痒的推测是正确的话,还有一个更容易丶也更温和的止痒方法。」锐牛的眼神变得深邃,喉结滚动了一下。

女人急切地问道:「怎麽做?」

锐牛看着她的眼睛,有些迟疑地说:「如果只要将乾掉的润滑液从身体上移除的话……我想想怎麽说比较好……」

女人不解地问:「嗯?」

锐牛深吸一口气,决定直说了:「就是用口水,先将乾掉的润滑液再次变回液体,然後移除液体就可以了。」

女人因搔痒而无法仔细思考,乍听之下,听得一知半解,眼神迷茫。

锐牛只好把话说得更白:「简单来说就是……让我帮妳舔乾净。」

轰!

女人的脸瞬间再次羞红了,这次红得像煮熟的虾子。

舔乾净?

表示要让眼前这个男人,埋首在自己的胸部,用舌头一点一点地舔舐丶吸吮自己的乳房和乳头?

虽然她的身体已经被这个男人看光了,甚至刚刚还被他用手指弄到了高潮喷水。但是……那种画面光是想像,就让她羞耻得想要找个地缝钻进去。这不仅仅是性行为,这更是一种极致的亲密与羞耻。

女人听闻後,咬着嘴唇,眼神闪躲,没有正面回应锐牛是否要请他帮忙。她只是不停地扭动着身体,嘴里念叨着:「我现在真的好痒……实在是太痒了……」

锐牛看着她的反应,心里明白了。

虽然没有获得女人明确的请求,但他知道,要让一个女孩子开口求男人来吸吮自己的乳房,实在是太过羞耻了。这种时候,男人如果不主动,那就太不解风情了。

「我直接试试看吧。如果妳不喜欢,或者觉得不舒服,妳说不要我就停止。」

锐牛低声说了一句,不给她拒绝的机会,直接低下了头。

他没有一开始就进攻敏感的乳头,而是先选择了女人左边胸部的外围轮廓。

「呲溜……」

一声清晰的舔舐声响起。

锐牛伸出宽厚温热的舌头,像是一把湿润的刷子,扎实地舔过女人左胸那雪白滑腻的肌肤。

黏稠的口水迅速覆盖了那片肌肤,配合着舌头的搅动,迅速将乾掉的润滑液薄膜溶解。那种湿滑丶温暖的触感,瞬间取代了原本的痛苦。

「嗯……」女人的眉头舒展开来,取而代之的是一声舒服的呻吟。

真的有效!而且……好舒服。

她看着锐牛那颗毛茸茸的脑袋在自己的胸口间辛勤耕耘,看着他为了帮自己止痒而卖力地吐着舌头,心中涌起一种莫名的感动。

当锐牛将左胸除了乳头之外的区域仔细舔弄数次之後,他抬起头,满头大汗地问道:「现在还痒吗?」

女人脸色潮红,眼神迷离地点点头,又摇摇头:「左胸你舔过的地方确实就不痒了……但是……其他地方......还......很痒……」

锐牛点点头,推测正确。

他没有再废话,也不想让女人陷入「是否要继续」的思考尴尬。他直接低头,换到了女人的右胸。

这一次,他的动作更加大胆。

为了舔得更乾净,锐牛将双手从支撑点向前挪动,身体压得更低,整个人几乎是趴在了女人的身上。他的双臂像是两道铁箍,将女人的上半身紧紧圈在怀里。

女人立刻感受到了一种强烈的压迫感。那是男人想要占有她丶保护她丶吞噬她的拥抱感。她发现自己竟然不讨厌这种窒息般的亲密,反而……心跳加速,隐隐有些期待。

终於,外围清理完毕。

锐牛的目标锁定在了那两颗孤零零挺立着丶红肿不堪的乳头上。

他深吸了一大口气,肺部充满了空气,然後缓缓张大嘴巴。那张充满男性气息的嘴,就像是一个精准的捕捉器,对准了女人右边那颗在空气中颤巍巍丶红得发亮的乳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决绝,一口含了下去!

「滋……」

那是一声极其细微丶湿润,却又在静谧房间里无限放大的声响。

「啊……!」女人纤细的脖颈猛地向後仰去,喉咙深处发出一声高亢且尖锐的娇啼,那是混合了惊吓丶羞耻以及突如其来的温暖所带来的复杂反应。

锐牛没有急着开始吸吮。他知道这颗乳头现在脆弱得像玻璃,任何粗暴的负压都可能带来疼痛。於是他只是保持着含住的姿势,在口腔里迅速分泌出大量的丶温热黏稠的口水。

他像是在进行某种神圣的浸泡仪式,利用口腔的高温和唾液中的酶,将那颗乾燥丶发痒丶覆盖着化学薄膜的乳头完全包裹丶浸泡在温暖的液体海洋中。

那种感觉对女人来说太奇妙了。原本暴露在空气中被冷气吹得刺痛发痒的乳头,瞬间被一个温热丶湿润丶柔软的空间所吞没。那种全方位的温暖包裹感,让那钻心的痒意瞬间得到了一丝缓解。

紧接着,锐牛的舌头开始工作了。

这不再是为了止痒而进行的机械式清洁,而是一场精心设计的色情挑逗。

他那灵活丶宽厚且布满味蕾的舌尖,开始在那颗肿胀的小樱桃上打转。他利用舌苔上细微的粗糙感,细致地丶耐心地舔舐着乳头上的每一个褶皱,深入那些肉眼难以看见的缝隙,将藏在里面的致痒物质一点一点地剔除丶溶解。

舌头的每一次卷动,都像是一次精准的按摩。锐牛时而用舌面轻压,时而用舌尖轻弹,那动作轻柔得彷佛在对待一件稀世珍宝,却又带着男人特有的侵略性。

那种温柔又色情的触感,透过乳头那敏锐的神经末梢,直接轰炸着女人的大脑皮层。原本令人抓狂的「痒」,在唾液的滋润和舌头的挑逗下,奇迹般地转化为了一股股强而绵密的愉悦感。

那是一种很舒服丶很想要丶甚至希望可以一直持续下去的感觉。

「嗯……好舒服……就是这里……啊!......还要再多清理一下……」

女人无意识地呢喃着,双眼紧闭,眉头舒展。她的头不由自主地往上仰,胸廓打开,本能地挺起那对傲人的双峰,将自己的乳头主动送得更深,送进那个温暖潮湿的口腔深处,方便锐牛更好地「服务」她。

锐牛就像是一个尽责且贪婪的清洁工,又像是一个正在品尝顶级甜点的美食家。他在确认右边的乳头已经被他舔得湿亮红润丶不再有任何残留物後,才依依不舍地松开嘴,发出一声清脆的「波」声。

紧接着,他不给女人任何喘息的机会,立刻转头,一口含住了左边那颗同样期待已久的乳头。

「啾……滋滋……啵。」

这一次,他的动作更加熟练,也更加大胆。舌头大开大阖,搅动着唾液与乳肉,发出令人脸红耳赤的淫靡水声。这声音在两人之间回荡,像是一种无形的催情剂,将空气中的暧昧浓度推向了顶峰。

当两颗乳头都被他彻底「清洗」完毕後,那两颗小红豆此刻都变得水润亮泽,在灯光下散发着诱人的光芒。但锐牛似乎还不想结束,那种美好的口感和女人顺从的反应,让他食髓知味。

他再次以乳头为中心,舌头大开大阖,对整个乳房进行了最後一次全面的「扫荡」。就像是在品尝一道美味的奶油甜点,不愿意浪费任何一滴。

这一次,他的范围扩大到了极致。

他顺着乳房的轮廓一路向上,舌头钻进了女人的腋下。

「呀!那里……那里不行……」女人惊呼一声,身体瑟缩了一下。

腋下,那是锐牛之前极少碰触到的私密禁区。此时因为双手被上方铐住拉伸,女人的腋窝完全展露无遗,那里有着淡淡的青色血管和几根细软的绒毛。

锐牛没有理会她的惊呼,舌头毫不客气地舔过那片敏感的肌肤,舌尖梳理着她的腋毛,鼻尖贪婪地吸闻着美人腋下那股独特丶浓郁丶略带咸味的费洛蒙气息。

好在,女人并没有觉得腋下搔痒难耐,反而在一阵酥麻过後,脸上露出了享受的神情。这种被全方位舔舐的感觉,让她觉得自己彻底属於这个男人了。

终於,当每个部位都被舔舐丶吸吮了不只一遍後,锐牛才依依不舍地抬起头。

他将头移回原位,两人再次恢复了脸对脸的近距离状态。

锐牛的嘴角还挂着一丝晶莹的口水丝,那是他们两人体液的混合物。

「还痒吗?」锐牛声音沙哑地问道。

女人此时已经喘得不行,明明都是锐牛在出力,她却像是刚跑完马拉松一样虚脱。听到锐牛的问题,她先是一愣。

对啊!她都快忘了,眼前这个男人刚刚是在帮她止痒!

是因为过程太舒服丶太色情了,让她完全忘记了原本的目的。

女人羞涩地看着锐牛,眼中满是柔情:「谢谢你……我……我已经不痒了。」

那种钻心的折磨彻底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满满的充实感。

情之所至。

女人再次抬起头,主动吻上了锐牛的唇。

这一次,没有了之前的试探。锐牛也低下头,热情地回应着这个吻。

只不过,这一次有点奇怪。

锐牛紧紧抿着嘴唇,只是用双唇与她厮磨,并没有像刚才那样伸出舌头与她深吻缠绕。甚至当女人试图伸出丁香小舌想要探入他的口中时,也被锐牛那紧闭的牙关挡在了外面。

接吻暂歇。

女人有些疑惑,脸上带着一丝受伤的神情,娇喘着问道:「怎麽了?……是不是刚刚舔得太卖力……现在舌头没有力气了?」

锐牛看着她那副天真的模样,忍不住笑了。他伸出舌头,在空气中快速抖动了几下,然後对女人做了一个滑稽的鬼脸。

「舔得很卖力是没错……」锐牛苦笑着说道,指了指自己的舌头,「但是,我刚刚把妳胸部上的『致痒物质』都舔到我嘴里了……现在,我开始感觉到我的舌头在痒了。」

他眨了眨眼,一脸正经地说道:「我怕等一下跟妳舌吻,把这该死的痒传染给妳的舌头,我不想要再看到妳为痒发愁了!」

女人愣了一下,随即反应过来。看着锐牛那副滑稽又贴心的样子,她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哈哈哈哈……你这个笨蛋……」

两人的笑声在狭小的空间里回荡,冲淡了原本的淫靡与尴尬,只剩下一种名为「恋爱」的酸臭味,在这满室的春光中悄然发酵。

……

「那里……现在很痒吗?」

女人看着锐牛那张近在咫尺的脸,眼神中带着一丝歉意与关切,轻声问道。她的视线落在锐牛依然压在她胸前的那条粗壮左前臂,以及他那刚刚为她「服务」过的舌头上。

锐牛苦笑着咂了咂嘴,舌尖顶了顶上颚,那种麻痒的感觉确实不好受。

「说实话,左手前臂跟舌头现在还是很痒,像是有几百只蚂蚁在上面跳舞。」锐牛诚实地回答,但他随即话锋一转,眼神变得火热而戏谑,「但是,并没有刚刚那麽强烈了。」

「为什麽?」女人眨了眨眼。

「因为刚刚我的注意力全都在妳的胸部上面啊。」锐牛坏笑着,视线毫不避讳地再次扫过她那对依然红润挺立的乳头,「那时候满脑子都是怎麽让妳的乳头止痒,还有巡视妳胸部的每个角落,确认还有哪一块没有好的舔乾净,那时没有觉得痒。反倒是现在停下来,放松了,那种痒痒的感觉又爬上来了。」

女人脸一红,娇嗔地瞪了他一眼,心里却甜滋滋的:「流氓……你明明就是在帮我......不要说的那麽色情啦。」

「不过妳不用担心。」锐牛收起玩笑,语气变得坚定,「现在这点痒,我完全没问题。比起妳刚才受的罪,这点小事不会造成任何困扰。」

两人相视一笑,那种共患难後的默契在空气中流动。

此时的两人,恢复到了最初那个暧昧又令人脸红心跳的姿势。

女人仰躺在平台上,双手依然被铐在头部两侧的短棍上,使得她的腋窝毫无保留地敞开,胸部被迫挺起。而最要命的是她的下半身,因为机械装置的锁定,她的双腿依然维持着屈膝抬起丶向两侧大大张开的状态。

那粉嫩湿润的阴户丶那两瓣刚刚才被手指蹂躏过的阴唇,就这样大剌剌地展示在空气中,像是一朵盛开到极致丶等待授粉的兰花。

而锐牛,则跪趴在女人的双腿之间。他的双手死死抓着女人头部两侧的短棍,手腕被扣环铐住,依靠手臂和腰腹的力量支撑着身体,形成一个巨大的人体拱门,将女人完全笼罩在他的阴影之下。

现在,两人脸对脸,鼻尖几乎要碰到鼻尖。在这个狭小的空间里,他们交换着彼此的呼吸,每一次吸气,都能闻到对方身上那股混合了汗水丶润滑液与情欲的浓烈气味。

女人看着眼前这个男人。

这张脸,距离她只有不到十公分。她能看清他皮肤上的毛孔,看清他眉毛下那双深邃的眼睛,甚至能看清他瞳孔中倒映着的丶赤身裸体的自己。

「你看着我干嘛?」锐牛被她盯得有些不自在,喉结滚动了一下。

女人没有移开视线,反而看得更专注了。她的眼神变得深情而迷离,像是要透过他的眼睛看进他的灵魂里。

「其实……你不能说有多帅。」女人轻声说道,声音温柔得像水,「但是,怎麽这麽耐看呢?」

锐牛愣了一下,随即咧嘴一笑,露出一口洁白的牙齿:「那当然。因为妳看到的,不只是我这张脸。」

「那是什麽?」

「是妳想像中没经历过的沧桑。」锐牛声音低沉,带着一丝蛊惑的磁性,「对於妳这样一直生活在象牙塔里的校花来说,未知的事情总是会让人着迷吧?就像现在,这个危险的房间,还有我这个危险的男人。」

女人被他说中了心事,却不恼,反而轻轻点了点头:「嗯……听你说话真的很有趣,跟其他人不同。那些追我的男生,只会说我好漂亮丶好想要我,肤浅死了。」

「那些甜言蜜语我也可以说给妳听啊。」锐牛挑了挑眉,身体微微下压,让两人的距离更近了一些,近到他的嘴唇快要贴上她的嘴唇。

他故作低沉,用那种能让女人耳朵怀孕的气音说道:「我再怎麽耐看,也不及妳那完美无瑕的脸庞万分之一。妳的美,我可以看一辈子;妳的美,可以让每天看到妳的我,心情每天都美美的……」

说完,锐牛没有吻她的唇,而是充满怜惜地低下头,用乾燥温热的嘴唇,在她光洁饱满的额头上,轻轻地碰了一下。

「波。」

这一吻,不带色情,却比任何深吻都更击中人心。

女人感觉额头上一热,一股暖流顺着脊椎流遍全身。她的心脏猛地漏了一拍,脸颊瞬间飞上两朵红云,身体在铁环的束缚下羞涩地扭动了一下。

「讨厌!」她小声地娇嗔了一句,声音软糯得像是在撒娇。

然後,又是一阵沉默。

但这一次的沉默不再尴尬,而是充满了浓得化不开的情意。

两人就这样眼对眼,盯着对方的眼睛与脸庞看。虽然无言,但眼神好像一直在交流。

锐牛看着她那双水汪汪的大眼睛,看着她挺翘的鼻梁,看着她那张微微张开丶红润诱人的小嘴。视线稍微下移,就是她那对被自己压得微微变形的雪白豪乳,以及再往下……那在他跨下大开丶湿漉漉的私密花园。

而女人也在看着他。看着他额头上暴起的青筋,看着他因为用力而微微颤抖的手臂肌肉,看着他那充满雄性力量的宽阔肩膀,以及悬在她阴道上方那根肿胀勃起,蓄势待发的阴茎。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约莫过了三分钟。

对於维持高难度姿势的锐牛来说,这三分钟极其漫长。汗水顺着他的脸颊不断滴落,落在女人的脸上丶胸上。

女人伸出舌头,舔掉了落在唇边的一滴汗珠,眼神中闪过一丝心疼。

「那个……你这样一直跪趴着,是不是很累啊?」她关心地问道,声音里透着担忧。

锐牛咬着牙,强撑着露出一个轻松的笑容:「还行,妳不用担心。这点体力我还是有的。」

「可是……」女人的视线落在他颤抖的手臂上,「你脸上的汗就没有停过,你身体调整姿势的频率越来越高了。虽然我不知道现在几点,但离24小时结束至少还有一半以上的时间……你真的撑得住吗?」

她知道这个姿势有多耗费体力。在全是润滑液的平台上,要维持这种平板支撑还要腾空的姿势,简直是在挑战人类极限。

锐牛深吸一口气,调整了一下呼吸,眼神变得灼热而霸道。

「傻瓜,妳不要小看我。」

他挺了挺腰,让那根悬在女人阴户上方丶硬得像铁棍一样的阴茎随着动作晃动了一下,差点就碰到了她那湿润的阴唇。

「我又不是很单调的撑着。我可是一边撑着,还一边有妳这个绝世小美人可以欣赏,不是吗?」锐牛的声音沙哑,带着毫不掩饰的欲望,「只要看着妳的脸庞还有没穿衣服的模样,我的力量就源源不绝。记住了,永远不要质疑男人在心爱的女人面前的持久力……」

这句带有强烈暗示的话,让女人再次羞红了脸。她当然听懂了他指的是什麽。

她感受着锐牛身上散发出的滚烫热力,看着他那根近在咫尺丶狰狞怒张的巨物。那根东西已经忍耐了太久,已经流了太多的前列腺液,它渴望着温暖的归宿,就像她渴望着被填满一样。

女人若有所思,眼神逐渐变得迷离而坚定。

她不想再忍了。

她不想再看着这个男人为了保护她而辛苦忍耐。她也不想再欺骗自己的身体——那里早就已经空虚得发痛,湿得一塌糊涂,迫切地需要一根粗大的东西来狠狠贯穿丶填满。

而且规则说,只要她被「内射」就可以通关这还有很久很久的挑战……

女人的表情像是做了一个重大的决定。她深吸一口气,胸部剧烈起伏,那双美目直勾勾地盯着锐牛的眼睛,缓缓张开了原本微闭的双唇。

在这充满淫靡气息的镜像房间里,校花用她那最清纯的脸蛋,说出了最堕落丶也最动听的邀请:

「你……插进来......」

她的声音有些颤抖,却无比清晰,带着浓浓的鼻音与渴求:

「跟我……做爱吧。」

锐牛看着眼前这个满脸潮红丶眼神却异常坚定的女人,心中五味杂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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