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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麦麦整个儿精气神十足:“那天晚上的事有蹊跷,我想问问你,还能不能认得出爬窗流氓的模样?”
贺衍知道当晚苏麦麦根本没开始洗澡,屋里水盆的水是静止的,而她身上也是干爽的。且他进屋后看了下窗户和帘子也都紧闭着,只是当下匆忙,没曾细究。
隔天派手下连长去招待所打听,连长说姑娘出去了,他就暂作罢了。
既然有蹊跷,他自然要帮忙,这种事关系着女同志的清白名誉。
贺衍冷声道:“隔个百米有人形我都能揪出来,那天晚上不是你撞我,早就把他抓住了。我傍晚还有
个会要开,你要认我现在就陪你去镇上。”
第6章 “你们不是夫妻?”
昨天套完王二婶的话,苏麦麦越发怀疑葛翠平母子了,本想直接请求贺衍去认一认刘伟民的。
但想到他在部队公务忙,那就先去镇上报个案也好,不管是不是刘伟民,也能先把镇上的嫌疑人过滤掉,或者把王二婶先揪出来受罚。
当下她点头,贺衍便绅士地拉开车门,请她上车。
那边小巴上的葛翠平一直眼睁睁盯着这一幕,车底下陈建勇在修理,她也跟没看见似的,还磕着瓜子往下吐皮。
苏麦麦突然和一名军官说了半天话,葛翠平心口紧张得扑腾跳,做贼心虚。
眼见苏麦麦说完话,还要上人家的吉普车,慌得葛翠平连忙跑下来,追问是怎么回事。
“苏麦啊,这人是谁,你怎能随便上陌生男人的车呢?”语气里随时充斥着对她的鄙薄。
葛翠平就算赖婚,可也见不得苏麦麦和更优秀的男人勾搭,她要嫁只能嫁那种被自己踩在脚底下的人家才舒爽!
贺衍回过头来,看到面前臃肿的中年妇人,额头的刘海烫得一撮一撮的泛油光。
他以为是苏麦的妈或者亲戚,毕竟附近部队多,有很多亲戚带着老家姑娘来相亲。
家属院里百儿八十的官兵都这么结上婚的。
他侧着宽展的肩膀,仍做有礼貌地问:“这位是?”
苏麦麦压根就没想催葛翠平,料定她必定焦心气短地跟过来。
军车里整洁而干爽,隐约水果香气,是司机放在前挡玻璃旁的果盘。
后座还别着贺衍黑色牛皮封面的笔记本和德制钢笔,一丝不苟中透着某种讲究。
苏麦麦不觉得突兀,做为穿书人士,她对大佬人设接受度很高。知道他出身成长在非一般家庭,和许多农村摸爬滚打出来的干部相比,自然在气度举止方面有着不同。
只暗暗惊叹贺衍似乎并没“又凶又冷”啊,还是挺有风度和人情味的。
苏麦麦一语双关的解释说:“翠平姨是我未婚夫的妈妈,我从老家出来投靠,怎想遇到了这种事。翠平姨说我怕是没脸再嫁了,嫁了也有辱刘家祖上十八代名声,让我静悄悄找个二婚。我心想,这事既然能辱到他家十八代,怎么也得查个清楚,翠平姨就跟着我们一块去报案吧。”
她这话说得犀利,干净利落把自己摘了出来,听得葛翠平脸上红绿斑驳的,感觉凭空被反挖苦了一番。
呵,男人何等敏锐,眼神顿然凌厉了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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