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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舒月静静听着,父亲的言语并不严厉,但始终坚持,更像是循循善诱,希望以家人明白他的苦心。
云舒月有些明白,她虽然也从未服输过,从未觉得京城的日子真正离自己远去过,但论信念,她没有父亲那么强烈,她总会想起来,自己在牢城营的处境,自己现在的身份,自己如今什么也算不上……
自己若不是仗着与江清辞的旧情,还有她特意对他的讨好,现在她在牢城营就更不算什么了。
别看她平时一会儿爱朝江清辞生气,一会儿又朝他撒娇的,那都是她的手段,勾人的手段。
无论是一味的撒娇讨好,还是一味的闹脾气,久了都是会惹人生厌的。
没有谁会真正无条件待她好,若是有的话,那应该是她的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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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你最近书读得怎么样了?”
云鸿祯挠挠脑袋:“啊,还行吧,怎么了?”
他其实不太理解,自己如今连科举都参加不了,妹妹叫他读那些书有什么用。
再说曾经家里请了好几个大儒来教他,他也未能考上呢。
云舒月叹了声气,罢了,算来算去,望来望去,她大抵,还是得指望江清辞。
待会儿上山找他去,昨晚她选择回家的欲拒还迎策略,不能一直用。
江清辞并不知道云舒月的心思,他真的以为,她生气的时候是真生气,她喜欢他的时候是真喜欢,她朝他卖乖的时候是因为她真的很乖,很愿意讨他的好。
他其实无所谓她是什么样的,他知道她是什么样的,是个自私自利的女子,在她心里,她自己永远最大,在那之外,他无条件接受她的所有情绪,管她朝他生气还是高兴。
若他知道她的那些情绪全是装出来的,生气的时候还要顺道打量他的眼色,他也不知是该生气还是该无奈,还是该伤心。
江清辞连打了几个喷嚏,叫来祈言:“该装炭盆了,到季节了。”
“得嘞,对了公子,那云家那边……”
按常理,牢城营进入了冬天,是不给发炭的,一个冬天过去,冻死几家罪犯都是正常的。
这又要给云家发,不免又要引起一番争执。
往常给云家一些物资,倒也不涉及什么,牢城营里没有饿死累死的人,大家便也觉察不出太大的区别。
若是入了冬,云家炭盆烧得正旺,而别家有人就要被冻死,这区别可就大了去了。
也因此,祈言免不了要多问一句。
江清辞放下笔,也头疼起来,云家是他岳家,怎能不照顾着点,可这一照顾,不免又要想着,给每家每户都供应炭,可行吗?
阚承颜来得及时,忙道:“不可行。”
江清辞抬头看他。
阚承颜道:“你这牢城营吃得饱又穿得暖,将来官员的犯罪率都要提升了,如何能起到惩罚他们的效果。”
他说得理性,也不无道理。
江清辞就是知道这个,再有人情,他也没忘了,这里是牢城营,是关押、惩罚罪犯的地方。
这里面大多数人是真的犯了很大的错,就比如修水坝修一个垮一个的谭聪健。
他能让谭聪健在这里吃饱穿暖吗?必是不能的。
江清辞倒在椅背上,闭目养神,事情还需慢慢想。
云家……他不该纵得太过了,否则收不了场。
待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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