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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归雪间连忙打断于怀鹤的话:“我知道了。”
他强作镇定地看着于怀鹤,视线往下,觉得这个人不是很需要。
但于怀鹤表现得好像这一步很重要。
归雪间深深吸了一口气,缓缓贴了上去,用体温,用皮肤,也用喘息。
他先是吻了于怀鹤的脸,嘴唇,又贴着于怀鹤的下巴,一直往下,碰到于怀鹤的喉结,用柔软的嘴唇磨了磨,好像不够,又很轻地咬了几口。
于怀鹤又问:“归雪间,你的翅膀呢?”
归雪间觉得于怀鹤的要求很多,但又想满足这个人的全部愿望,所以什么都愿意接受。
羽翼自归雪间的后背伸展开来,是身体延展的一部分,横在幔帐之间,看起来非常纯洁,一尘不染,却也会在这样的时刻出现。
于怀鹤有一搭没一搭地抚摸归雪间的翅膀,最后落在羽翼和脊背交界的地方。
太敏感了。
归雪间想说,翅膀是用来飞的,或是保护身体的,不是用来玩的。
还是忍了。
于怀鹤半垂着眼,没什么表情,好像不为所动。
……如果他们不是靠得这么近的话。
归雪间能感受到于怀鹤的体温是前所未有的高,他只是、只是看起来很克制。
在很多次亲吻很多次触碰过后,归雪间无计可施了,于怀鹤好像才满意。
归雪间缓缓往前挪,膝盖抵在床沿,小腿至足尖都绷得很紧,大半个身体抬了起来。
他终于下定决心,却被托住了腰,不能动弹。
归雪间很茫然,低头看向于怀鹤。
于怀鹤很轻地叹了口气,左手顺着归雪间的脊背往下滑。
归雪间睁大了眼,用力咬住了唇。
好一会儿,于怀鹤抽回了手,随意地搭在床沿边,没做别的,好像只是帮忙。
归雪间伏在于怀鹤的肩膀上缓了缓,余光瞥到于怀鹤左手的几根手指湿漉漉的,意识到那是什么后,他整个人都烧了起来。
现在可以了。
没有经验的归雪间很犹豫,但靠近于怀鹤是他无法抑制的本能。
归雪间搂着于怀鹤的脖颈,身体不上不下,崩溃地喘息:“太……”
从脊柱到尾椎都在近乎疯狂地战栗。归雪间不是没有体会过这种感受,但他现在要自己做。
他高估了自己,也低估了于怀鹤。
归雪间的双腿打颤,没有力气,不能进退。
细细密密的汗水不断满溢出来。
于怀鹤很有耐心,他一直在等待。
归雪间晃了晃手臂中抱着的人,嗓音软绵绵地求助:“帮帮我。”
和平时会为了归雪间解决所有麻烦截然不同,此时此刻的于怀鹤好像变得很吝啬,只在必要的,归雪间无法克服困难时伸出援手。
于怀鹤抬起手,落在归雪间的肩膀上,力道不是很大,但以一种无法阻止的方式把归雪间的身体往下压。
归雪间浑身的力气都卸下了,和于怀鹤接吻,但不能吻太久,呼吸不足,更没有力气。但在这样的时刻,又忍不住以这样的方式触碰这个人。
幔帐落下的影子摇摇晃晃,笼罩着归雪间的肩胛,脊背,细长无力的腿,像是一层轻纱。
归雪间的力气不足,喘息越来越沉,动作越来越慢,最后整个人攀着于怀鹤的肩膀,脸埋在这个人的颈窝,汗水连成了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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