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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那现在这事儿就简单多了。”姜林抿唇，“D－137号神经毒素的产量往上提，不仅要卖黎明，还要卖明德。”

“借明德的手，斩第五。”

但让姜林她们意料不到的是，明德根本不需要别人借自己的手，自己就会主动把巴掌扇在第五的脸上，而且左右对称的那种。

只不过是三天的功夫，被黎明连下五所军事基地的明德转头就炸了第五的军工厂，连带着旁边的军事基地和军需厂全部炸了个遍，从传回来的卫星图看，整颗星球都在燃烧，跟刺眼的太阳似的。

第五恒昌倒是没再发疯，非常冷静克制地安抚了前来要个说法的负责人，承诺对方一定会想办法解决。

“解决？你拿什么东西解决？”第五晓宸坐在沙发里，双手交叠放在膝盖上，拧眉看着第五恒昌，“现在的第五本家就是个空壳子，你个人的私产还不如下面随便一个国家掌权人，你到现在还拿不定主意吗？”

“明德这次是铁了心想要将第五拖下水，黎明现在乘胜追击，把明德打服只是时间问题，第五在这个关键时刻凑上去，讨不到任何好处。”第五恒昌揉了揉眉心，他有些疲倦，从昨天开始就收到了各种各样的邮件，“第五广德和第五明朝留下来的就是一笔烂账！”

“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第五晓宸抿唇，她看向第五恒昌，认真道，“不把腐肉挖出来治疗，病是不会好的，第五已经从根上烂了。”

明德和黎明现在打得不可开交，近乎半个联邦都动乱不堪，联邦总部已经是名存实亡，第五晓宸回第五本家之后的第一件事情就是找到第五恒昌，看看这位新家主到底想要带领第五走向何方。

第五恒昌没说话。

他现在空有第五家主的名头，实际上钱也没有，人也没有，当初护着他从第五明朝和第五广德手中夺得权力的那些年轻人都退回了自己所在的帝国，借从龙之功忙着在自己的国家夺权，根本不在乎外面的情况。

而当初承诺的权力和钱财，在翻完第五本家的那笔烂账之后才发现账户上的钱少得可怜，多的是还不完的债，加上第五恒昌终究不想用过于激烈的手段对待这些曾经跟自己并肩作战的人，如今想要调令，简直是难如登天。

“第五恒昌，如果你真的下定了决心解决第五的问题。”第五晓宸站起身来，她走到办公桌前，双手支撑着桌面俯视着这位年轻的家主，“杀鸡儆猴，我可以做那把刀。”

第五恒昌没有再被这种热血的口号冲昏头脑，他直视着对方：“你想要什么？”

“我要成为你身边最近的臣。”第五晓宸目光灼灼地看着第五恒昌，对于她这样的旁支而言，要想凭借正常流程走到第五恒昌的身边，至少需要十年，但现在有个铤而走险的机会在她的面前，“我可以做好你手中最好用的那把刀。”

听见这句话，第五恒昌罕见地恍惚了一下。

曾经他似乎也承诺过什么人，如果没有对立的立场，愿意许诺对方成为自己最近的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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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我只是旁支，一旦有一天你想除掉我……”第五晓宸嘴角含着笑意，“找第五云起以清君侧的名义讨伐我，轻而易举。”

第五恒昌沉默片刻，随后点头：“好，你要的权力我可以暂时给你，三天之内，我要你把第五广德那一支清理干净，我才能判断……这把刀是不是如你所说的那么好用。”

“好，但你要做好准备。”第五晓宸微微低下头，像是甘愿臣服在第五恒昌的脚下，“刀出了鞘，是一定会见血。”